公安同志,事情是这样的!”临湘姨上前说明情况:“我们在我们自己承包的地里割漆,他们突然出现,自称是禾木宜家厂里的人,还污蔑我们越界,公安同志你看,那界碑还在那儿呢,我们越界了吗?”
沈杨顺着临湘姨指的方向的看过去,发现界碑离这儿果然还有一段距离。
那男人立马一口咬定:“他们移动了界碑,这边这块儿地就是我们厂的!”
临湘姨更觉委屈:“公安同志,那界碑少说也有好几千斤,就凭我们几个,移得动吗?”
沈杨心里已经门清儿了,但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吗,于是道:“走吧,有什么冤屈去局子里说!”说着又转头问临湘姨:“你们这边谁跟我去?”
临湘姨还要割漆,其他漆农说不清,所以只能冯橖跟着沈杨走一趟了。
把人塞进警车里,乌拉拉的朝着警局开去。
“名字!”
公安局的审讯大厅里,负责审讯的小警员尽职尽责的询问着。
“安星!”
“虎哥!”
安星跟那个男人先后回答。
小警员闻言,抬头看了那个男人一眼,加重了语气:“我问你名字!”
男人缩了缩脖子,被小警员的气势压制住了,吞了吞口水这才老老实实的说道:“孙虎!”
做完登记,冯橖这才发现,这个叫孙虎的还真是禾木宜家的员工,不过只是顶了一个名头,实际上是东城这边有名的混混,手底下有一帮人,专门给这些厂做一些摆不平的事儿,然后钱会一工资的形式发到他的账上。
不一会儿,禾木宜家派人过来领人并道歉了,来的正是他们的业务经理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