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漆农还不知道发生了生什么,手里提着一个茶壶,茶壶里面是刚烧好的开水,疾步走到冯橖面前。
冯橖凑到他耳边说:“你守着漆桶,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也不能擅自离开,知道吗?”
漆农见冯橖如此郑重其事,于是连忙点头:“知道,知道了!”
“混蛋,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漆农折了工具,就好比折了饭碗,苟叔自觉大受侮辱,愤怒的质问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一把揪住苟叔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干什么?赶紧给我滚,离开禾木宜家的地盘懂不懂?”
说着,就要将苟叔狠狠的摔在地上。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冯橖冲了过来,一把捏住这男人的手腕,反手一拧,只听咔嚓一声,那男人便痛苦的哀嚎起来。
“啊!”男人松开苟叔,捂着手腕后退一步,呻吟道。
“给我上!”男人对着自己的手下下令。
一群人蜂拥而上,跟冯橖过起招来,冯橖身手不错,且知道对方人多,不能恋战,于是出手又快又狠,招招朝着这些人的命门招呼。
“愣着干嘛?赶紧帮忙呀!”临湘姨见冯橖一个小姑娘要打这么多壮汉,怕她吃亏,于是赶紧让苟叔等人上去帮忙。
反应过来的苟叔赶紧带着另外一个漆农也冲进去参加战斗。
而那个叫铁牛想起刚才苟叔的命令,于是赶紧朝着山脚下跑去报警去了。
说来运气也好,山脚下刚好有一队警车经过,正是办完案准备回城的公安局局长沈杨等人。
铁二顾不得那么多,直接跳到了路中间求援。
不一会儿沈杨便带着公安们冲了上来。
“不许动!举起手来!”沈杨一马当先,端着手枪逼停了正在械斗的双方,后面的公安也紧随其后。
两伙人都不敢轻举妄动了,警察上前,缴获了他们手里的棍棒武器,叫来负责人问话。
“你这姑娘,看着瘦小,下手挺狠啊!”沈杨手里拿着枪,看着被冯橖打得满地找牙的一众壮汉,半是欣赏,半是戏谑的说道。
其实冯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对方人多,还有人搞偷袭,她的后背上挨了一棍子,当时打红了眼不觉得,这会儿后背火辣辣的痛。
而那个自称禾木宜家负责人的男人更是鼻青脸肿,冲着沈杨就告状:“公安同志,这小丫头太狠了,霸占我们禾木宜家的地盘不说,还把我们的人打成这样。
你看你看,你看我这张脸,哎哟,痛死我了,没个万儿八千的,医不好,医不好的我跟你说!”
沈杨一看他这无赖劲儿就知道他是什么货色,当即在他脸上推了一把,把他推远点儿:“你也好意思说?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人家四个,其中还有两个女的,要我我都不好意思提赔钱的事儿!”
说着,又指着不远处守着漆桶的漆农:“怎么那儿还有一个看热闹的?”
冯橖解释:“他也是我们的人,我让他在哪儿守着不许动的,有什么你问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