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轻拂过着盛放的薰衣草,一浪接一浪摇曳着独属于这里的浪漫。
温棠牵着小温言走在前面,傅以年和傅远远谁也不看谁的走在后面。
傅远远忙着看前面一大一小的身影,甚至没注意到傅以年什么时候拿出了手机,偷偷拍了好几张。
温棠细心地给后面的远远讲,12世纪时,骑士爱情如何盛行,薰衣草见证了怎样的浪漫情愫。
说到一半,后面的傅以年便阴沉着脸打断了她,“远远,困了吗?”
傅远远还想继续听,可抬眼就瞥见爸爸脸色很差,他便只能很有眼色的揉了揉眼睛,“妈妈,我困了。”
见傅远远确实看起来很困了,温棠停止了讲话,温柔地抱起温言,轻声对傅远远说:“那我们回去吧,明天妈妈再带你来,好吗?”
“好,”傅远远很高兴,“那过几天,妈妈可以跟我们一起回去吗?”
温棠一时哑声,傅以年站出来,“远远,你带妹妹先回去,我和妈妈说句话。”
“好。”
傅远远当即高兴地牵过温言,高兴的向前走去。
只要能哄回妈妈,他也可以暂时的原谅爸爸一下。
待两个孩子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傅以年迅速上前,不给温棠任何反应的机会,沉重的吻就落了下来。
和以前温和缓慢慢慢品赏不同,这次他的吻满满的掠夺。
温棠想推开他,却被禁锢得死死的。
温棠咬他,嘴里溢满血腥味,他却纹丝不动,掠夺的更汹涌。
他现在嫉妒得快要疯了。
只要想到,温棠和晏知州,月下散步花海,讲着刚才温棠说的那些爱情故事,他就嫉妒地想把晏知州踩在脚下,折磨,撕碎。
温棠终于明白,傅家的男人生来骨子里就是残暴的,否则不可能拥有那么大一个商业帝国。
傅以年也不可能在五年时间变得那么彻底,从前的温和宽厚只是他的表象。
现在他的真面目彻底暴露了,霸道又偏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