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只是一个九岁半的孩子,爱和小孩子玩,是天性。
更何况,和言言玩,可以讨好妈妈。
以前他不懂事,现在明白了,妈妈的关心和所有人都不一样。
傅以年嘴角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一家四口,似乎也不错。
温棠本来对傅以年跟来很不爽,可看到傅远远期待的眼神,她还是心软了。
她给傅以年和傅远远安排了她旁边的小木屋,那间本来是晏知州偶尔来的时候住的。
不过看晏知州走时的着急程度,温棠想着他大概好几天都不会来了,安排给傅以年他们也没事。
洗完脸上床,温棠刚给温言讲完故事,窗户就传来“叩叩叩”的敲击声。
温棠突然联想到最近某奢侈品大楼被抢劫的新闻,她警惕的用F语问了一声:“谁?”
“妈妈,是我。”
温棠松了口气,推开小木窗,皎洁的月光尽数的倾洒在淡淡靠在木壁上纤长的身影上。
听见开窗的声音,傅以年转过身,鸦羽般的睫毛尽数垂下,纤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指指前面,看着温棠说:“远远想给言言讲个故事哄她睡觉。”
傅以年说到这个,温棠又是一阵心酸。
她已经五年没有给远远讲故事了。
温棠打开门,温和地笑着将傅远远迎进门,正想关门,某人一脚就跨了进来。
傅以年表情很自然,“等远远讲完故事,我带他回去睡觉。”
温棠无言以对。
事实上,温言没有因为傅远远的故事睡着,反而越讲越兴奋,两个人讲着讲着躲被窝里说悄悄话去了。
几分钟,被子又被掀开,温言请求地看向温棠,“妈妈,哥哥说还没见过月光下的花海,我能带他去看看吗?”
温言说完,傅远远也哀求地看向她。
在这样的攻势下,温棠还是无奈的点点头。
普罗旺斯的夏天,夜晚温度也高达30度以上。
夜晚没有太阳,温棠难得地穿了个吊带裙,露出纤细白皙的胳膊穿行花海。
见到温棠穿白色,温言也提出自己也要穿白色,最终温棠还是给她换上了唯一一条白色蕾丝仙女裙。
微风轻拂过着盛放的薰衣草,一浪接一浪摇曳着独属于这里的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