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在他脖子上想啃草莓,刚亲了一下,又想起来网上说什么吸草莓有风险,于是化咬为舔,跟给主人舔手指的小猫似的,每一下都湿湿软软。
楚淮恨不能将她揉进怀里。
等谢知感受到又像之前那刀鞘似的存在时,脸颊更烫,浑身上下的肌肤都泛着淡淡的粉。
她的手不知何时到了他腰上,摸着他的腹肌,蠢蠢欲动时,楚淮却按住了她,嗓音嘶哑。
知知,等我们成婚……
……
谢知一口口水差点呛到,眼睛茫然地看着楚淮。
光是看着楚淮的神情,都觉得他仿佛已经渴得很。
可他竟是生生忍了下来。
谢知都快忍不住了,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她斟酌着语言,想告诉他倒也不必如此,可楚淮已经红着脸快速起身:我…回去解决一下。
不是……谢知没想到,最后还是要让他出去挨冻。
楚淮亲了亲她的面颊,一只手便理好了衣裳,旋即不自在地遮掩了下,便飞速出了屋子。
谢知在屋里,哭笑不得。
其实她想说,不做到最后一步也可以。
她可以帮他解决的。
但楚淮太着急了。
有机会再说吧。
屋外风雪连天,谢知抱着暖烘烘的被子,上面还残留着楚淮衣裳上浅浅的皂角香,不知不觉就泛了困意。
这次回去,他们就能成婚了。
可是回去…
这大雪,什么时候才能回去,按照时间,他们需快些赶到辰国西南边境去了,在这种历史大轨迹上,尤其是战事,她和楚淮不想发生太多变动……
所以,他们的计划恐怕要因为这大雪改变了。
一夜雪花舞。
清晨的檐下已经结了晶莹的冰凌。
但雪总算暂时停下了,但见天色还是浓云低沉,恐怕还是会下。
谢知一觉醒来,看着天色,陷入沉思,楚香绫倒是完全不知这些烦恼,一大早就跑出来玩雪,两只手冻得红通通的,看见谢知,就跟只雪中的小雀鸟似的扑过来:知知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