鉪谢知这句话刚说出口,楚淮就蓦地抬了眸。
他年纪轻轻,已经有了游刃有余隐藏情绪的本事,偏在谢知面前失了效,此刻看她的眼神热切的温度几乎要将人融化,却有带着几分心里没底的茫然:知知……
谢知没有后悔开口让他留下。
她毕竟不同,不是真正这个时代的女子,骨子里便要更开明一些。
而且光是看着楚淮,她就舍不得让他出去受冻。
热恋之中,她脑海里几乎有成片的诗章,白头偕老…死生契阔,恨不可日日与君好。
她站起身,微微俯视着他漂亮的眉眼,伸出手,随着烛光的光影描摹。
烛火如蜜,沁润楚淮周身,她心中也似裹着融化了的糖浆。
他们在一起日久,亲密也不再是浅尝即止,楚淮的进步速度更是突飞猛进,几乎是阶级性跨越,从前他的亲吻虽热切,却不得章法。
而现在,他的吻依旧戴着少年人烈火干柴般的热切,却技艺愈发娴熟,熟极而流般攻略城池,谢知从前那点可怜的知识很快就不够用了,只够丢盔弃甲,怪他如狼似虎。
一吻下来,她眼睛里没了平常的理智,恍惚湿润,像刚剥出的葡萄果肉,湿甜得让人想吃上更多。
她的手不知何时扒在楚淮颈窝,早将他衣裳扯开了,衣领松松垮垮挂在胸膛上。
谢知曾经不止一次替他擦洗,自是见过他身上,肤色极白,身形精壮而不精瘦,标准的宽肩窄腰,又完全不会夸张,身量比例远远优越于常人,堪称黄金比例,自是十分养眼。
她回过神来时,自己的手已经放在了他胸口上。
楚淮正垂眸,看了一眼。
咳……
她轻咳一声,想把手收回来。
却被他捉住了。
知知。
他手心的温度像是酷夏,要将人热化了。
那眼神亦是如此。
似乎在说。
她想摸哪里,都可以……
谢知超爱。
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床上去。
谢知在他脖子上想啃草莓,刚亲了一下,又想起来网上说什么吸草莓有风险,于是化咬为舔,跟给主人舔手指的小猫似的,每一下都湿湿软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