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她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那两口子。
按礼说,她现在和谢韫还是夫妻关系啊……好他爹的银。乱。
晚上两人用了饭,谢容还坐在她房里不走,锦宁起身赶他:“天不早了,你快回家去报个平安吧,别让伯母担心。”
谢容没应,握着她的手拽到身前来。
锦宁皱了皱眉,只好往他怀里走近了一步。
“你不愿跟我去见他们,”是笃定的语气,谢容抬眸紧盯她的脸,“你在担心什么,告诉我。”
锦宁蔫蔫地丧眉搭眼,安静了会,慢吞吞道:“不是担心,就是有些尴尬,你我……算不算那叔什么嫂乱什么伦?”
这事要放在人伦常理的现代,真会让人大嚼舌根。
谢容显然不喜这个称呼,脸色有点沉:“什么叔嫂,你本就该是嫁给我的。”
锦宁不再说了,再说就触到雷区他该暴炸了。
“就算是又怎样,我们既不回京城,这里也没人认识我们,”谢容手臂揽过她腰身,放软和了声音,“你如果不想见他们便不见,我也只是一提,总归是我们二人过日子,不干别人的事。”
锦宁轻点了点头。
她倒不是在意别人的眼光,关键记得谢容刚回来时,顾氏来找过她谈话,明里暗里试探她安分守已,离谢容远些。
她当时对顾氏那个一通保证啊,这这又跟人儿子勾搭上了,唉,不打脸嘛。
在顾氏角度看,她确实像个搅人门楣的祸水。
“那好,我有些困了,你该走了。”
锦宁不想再谈了,抽回手,推了推他的肩赶人。
谢容却顺势两手环过她盈盈一握的细腰,青年高大的身躯十分有压迫感,却因是坐着,需得微微仰头看她,反倒有股臣服依赖的意味。
他长睫漆黑,扑闪着,像低下头颅索要糖吃的狼犬。
“今天的奖励,还没给我。”
“……”
锦宁撑着他肩,身子往后仰:“我有必要再强调最后一遍,我说的奖励是偶尔一次,不是每天一次,你再这么没皮没脸我可不理你了。”
该死啊,就不该提什么鬼奖励。
谢容故意笑得弯起眉眼:“那我今晚不走了,在这陪你。”
锦宁有被噎到。“无赖。”
谢容看了眼不远处的床榻,又转回她脸上,自荐道:“你畏寒,睡着一定会脚冷,我体热,可以先帮你暖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