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锦宁哑口无言,激将法是吧。
行。
想了想,反正,脱衣服沐浴的又不是她,帮就帮吧。
店里送了热水来。
锦宁搬好凳子,一把将谢容摁着坐下,直接上手扒开了他的衣襟,露出大片锁骨和隐隐的胸肌。
“先说好,我只帮你擦上半身,下半身你自已来。”
他应了。
她板着脸,迅速拽掉他上半身所有衣物。
有点粗暴。
“疼了,”谢容微蹙着眉,肌肉青筋绷着,哑声不满,“你就不能对我轻柔些,我还有伤。”
锦宁真以为扯到了他的伤,佯装的镇定变成了紧张,改为放柔了动作。
浸水的棉巾擦过青年结实有力的身体。
锦宁闪躲着眼睛,在那腹肌上一通乱擦。
她真的很想做个面无表情的搓澡工啊!!
可眼前人的肉体,宽挺的肩,胸肌,蓬勃分明的八块腹肌,紧致有力的肌理线条,甚至刀刻般的疤痕都发散着诱惑力,她没办法做到,甚至还可耻的有点口干舌燥,这绝对是身体的肾上激素在作怪。
“好,好了,你身体干净着呢,剩剩下的自已蹭蹭水就行!”
锦宁扔了棉巾,一刻不多停留,跑了。
谢容也未再拦她。
他闭眸,流连起方才她柔嫩的手若有若无地蹭过他腰间。
掌中亵渎。
……
这一夜,锦宁罕见地做了难以言说的梦,梦里着实银乱悖逆,还好一早醒来就不记得了梦的内容,否则真会羞耻的想撞墙。
这自无法细细描述出来。
隔日几人继续启程,三天后在傍晚赶到了吴州。
谢容要带锦宁去他所住的府邸,顾氏和谢啸都在那,她以还未做好准备为由拒了,住进了客栈。
救命。她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那两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