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他也不敢宰了他。
霍司礼手臂上的青筋暴起,一个败类搭上自己的后半生,确实不值得。可这败类活着,终究是个祸害。
“宰了你,只会脏了我的手!”
霍北辰悬空的身体安全着陆,他哈哈大笑,“我就知道你不敢弄死我。霍司礼,你可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别看他张牙舞爪的,其实就是只纸老虎,最喜欢虚张声势了。
霍司礼黝黯的目光逼视着他,“霍北辰,我迟早会宰了你,你等着!”
霍北辰故意将脖子伸过来,挑衅道:“你现在就可以宰了我。来啊!来啊!”
没用的废物!
胆小鬼!
霍司礼夺走他的拐杖,用拐杖给了他狠狠一棍,满意地看着他疼得龇牙咧嘴的模样。
他还想叫嚣,他又是一记闷棍,成功打掉他两颗门牙。
霍北辰满嘴鲜血,“霍司礼,你搞偷袭,你无耻!”
本想来嘲笑丧家犬的,结果自己吃了大亏。
可恶!
霍司礼瞳孔放大,眼里透着嗜血的兴奋,“对付你这种无耻的人,根本不需要用那些光明磊落的手段。”
以恶还恶,以暴制暴,是他最擅长的伎俩,而且屡试不爽。
霍北辰以为自己够疯癫了,没想到这家伙比他还疯癫。或者说,霍家就没一个正常人。
都他妈全是疯子!
他不敢继续挑衅,识趣地说道:“霍司礼,算你狠!这笔账,咱们日后再清算。”
霍司礼看着他踉踉跄跄地跑出病房,连拐杖都不要了,逃命似的跑了。
空荡荡的病房,恢复了死一般的静谧。
对他来说,盛晚柠是照亮他黑暗世界里的一束光,少了她,他的世界再次陷入黑暗里。
他彷徨,他孤寂,只能在黑暗的世界里继续摸黑前行。
少了陆霆,他就好像失去了翅膀的雄鹰,再也无法展翅翱翔。
乔装打扮后的林知兮出现在病房的门口,看到男人萎靡不振的样子,心里感慨万千。
“阿司,祁律师说你受伤了,我特意过来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