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秋菊听后连忙走了上去将司夏扶了起来,缓缓坐回了先前的位置,众人见司夏确实虚弱的很,便也没有再开口了,都去各聊各的,安逸寒看着司夏连弯腿入座都需要别人扶着,心里头对她担心的很,上前询问了两句,只是不管他问什么,司夏都答无事。
见问不出什么来,安逸寒也只好作罢,将目光看向了她有些发红的手腕,想来肯定是方才弹琴时累的,又帮她揉了揉。
司夏今日穿的是广袖,方才为了方便弹琴早就将里村的袖口也解了开,正帮她揉着,安逸寒便注意到了她手腕上缠着的布,尤其是那布上还渗出了血迹,他这看的更是揪心。
“你这胳膊上是怎么回事?”安逸寒停了下来,抬起头像是审问一样有些严肃的看向了她,司夏这才想起来自己胳膊上还有伤,连忙抽回了手,结结巴巴道:“无,无事,你不必担心,不过是前两日不小心划破了而已。”
安逸寒并不相信,又开口问道:“划破怎的会在手腕内侧?”
被这么一问,司夏立即变成了哑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脑袋飞速的转着,而后又故作镇静的将方才的回答又重复了一遍,而后又拉着秋菊去了季贵人一边,绍兴也跟了上去。
见她这么匆忙地逃走,安逸寒心里头也更加确定了她有什么事儿瞒着自己,平日里为她医治的便是江太医,他看着那布条缠的整齐,若是司夏自己想来必定会有些不方便,缠不到那么整齐,如此看来便是江太医缠的,那江太医肯定也知情,想着,他当即便转身出了宝华殿,直奔着太医院去。
“季贵妃。”司夏轻轻叫了一句,季贵妃转过头看了她一眼,而后二人互相行了行礼,还未来得及互相开口问候,一旁边有几个妃子一同朝着她们走了过来。
那几个人司夏看着都面熟,想来都是宫里的老妃子了。
“季贵妃今儿个打扮的可真是好看,把皇上的目光都吸引过去了。”领头儿的那个语气酸的很,目光凌厉的扫了一眼季贵妃,将司夏完全忽略在了一旁。
跟着的那几个人中穿着紫色衣裙的也道:“可不是嘛,不过季贵妃,有件事儿可是你不厚道了。”
众人一听,连忙问道:“什么事儿?”
那穿着紫色衣裙的妃子挽着胳膊,不屑的笑道:“那日我叫人去宫外请了咱们季贵人的父亲进宫,哎呦,那季老人家穿的可是寒酸极了,像个叫花子一样,也不知道咱们季贵人平日里到底顾不顾得上她那父亲,自己打扮的跟朵花儿一样,却叫父亲那般的丢,人,现,眼!”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她越发的嚣张,瞪着季贵人语气还加重了些,司夏撇了一眼季贵人,见她正死死的绞着自己的衣服,却是一句话都没有回那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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