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吧。”素余还未说完贤妃便打断了她的话。
“啊?”素余有些不明白,方才娘娘不是才说那司朝公主是朋友吗,怎的又要倒掉?
见她不明白,贤妃笑了笑:“不是我不想喝,只是这燕窝倒在了药锅里早就同那残余的药混在了一起,喝了与我而言也没什么好处,你倒得小心些,别叫旁人瞧见了。”
“是,奴婢懂了。”
司夏回了关雎轩便将那壶中的药渣子全都倒在了篮中,又命冬梅将这药渣烤干送进她屋里,她觉着冬梅要比其他几人的心细些,所以将这活儿交给冬梅干放心。
冬梅虽然年纪小,但干事儿却利落,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便端着烤干的药渣放在了司夏桌上,司夏让她们注意些,有人来要先向她通报,冬梅会意出去的时候带上了门。
司夏拨了拨篮子里的药渣,一时觉着有些头疼,这些药渣里有一些早已经煮烂,她只能将一些完整的可以认出来的中药挑了出来。
“陈皮,板蓝根,甘草,连翘还有……党参。”她一边念叨一边用笔将这几种药材记在了一张白纸上,而后又翻了翻剩下的残渣,发现再也没有其他完整的药材了。
这几味药的确是治咳疾的,只是这个药方还未完整,并且也没有查出这其中究竟有什么药是对贤妃身体有害的,所以恐怕日后她还要查。
“秋菊。”司夏对着门外喊了一声,秋菊听到后推门走了进来,“秋菊,你一会儿再去咸福宫一趟,告诉贤妃娘娘让她将每日喝剩的药渣留下,你三日去取一次,记得每次去的时候小心些,别叫皇后宫里的人看见。”
“哎,好,我知道了,刚刚膳房里送来了几块儿酥皮月饼,司夏你要不要尝尝?枣泥的哦。”秋菊说着语调带些欢快,从前在司朝宫里的时候司夏就爱极了吃酥皮月饼,尤其是枣泥的,所以刚刚膳房里送的时候她特意多留了几块枣泥月饼。
司夏听后立马撅了撅嘴,一副登徒子的模样开口:“还是秋菊对我最好了,快过来让我亲一口。”
“噗嗤。”秋菊一时没忍住捂着嘴笑了出来,自那晚从墨韵堂出来以后司夏就活泼了不少,看得她心里也高兴,每日关雎轩传出去的都是笑声,欢欢笑笑的过了三四日。
宫里即已经送了月饼,那就快要中秋了,司夏算了算时日,离下个月望日还有兼旬有余,原本以为宫里面又要大办宴席,没想到皇后却传了话,说是今年为了省一省宫里的开销,所以中秋的宴席便省了。
司夏原本就嫌宴席事儿多正想着怎么推脱,听到这个消息更是高兴的乐开了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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