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车夫应了一声又将车帘放了下去,将马车稳稳当当的停在了一旁,随后他反应过来,方才他拉开车帘时似乎很不合时宜,不过他家大皇子平日里如此正经一个人,刚刚一定是他眼花了,对,没错,一定是眼花了。
车夫摇了摇头,将脑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思想全都扫了出去,而后迅速翻身下了马车,待二人下了马车,这才又慢慢离去,回了宫。
其实所谓的典礼不过是城里百姓图个喜庆热闹自己要过的,每到这个时候村里百姓便各家各户出上几文钱请个戏班子来唱戏,后来城内一些富家子弟知道后便每年都轮流着包个戏班,这才流传下来,到今年已经有十多年了。
二人跟着走在大街上,司夏这才有些后悔为什么要戴个面具出来,满大街上就只有她一个人戴着面具,现在看来倒是更加显眼了,一整条街的人都朝着她看。
知道司夏被旁人看到有些不自在,安逸寒牵住了司夏的手,将她护在了自己的身后,司夏心中一暖,朝着他笑了笑。
二人出来时都未用膳,便先想着找个地方填饱肚子再选个住的地方,原本私下想去云雀楼,只是云雀楼内早已没了空房,好在城内客栈酒馆不少,他们便随便选了个比较安静的酒楼开了两间房。
小二带着二人上了二楼看了看他们各自的房间,司夏满意的点了点头,这间酒楼不及其他热闹,但环境确实极好的,客房里丝毫没有沾染上任何尘土,床上也干净得很。
她将带来的包袱塞进了柜子里,下了楼随意吃了这东西便跟着安逸寒去了街上看戏。
许是第一天的缘故,街上的人还是比较稀少,只是前方却有一群人围了一堆,不知在干些什么。
二人走进看了看,只见一女子趾高气昂地站着,在她的面前跪了两名以前有些破旧的百姓,许是因为被这女子吓着了,那两人身子还微微的发着抖。
司夏面上有些不悦,心中却甚是惊讶,现在这个世道竟然还有人光天化日此般猖狂。
“这位大哥,敢问这是发生了何事?怎的那二人要给这女子跪下。”俗话说得好,男儿膝下有黄金,那女子着实是过分了些。
那男子听司夏在问他,摆了摆手,扭头走开了。
司夏很是不解,面前这男子看起来似是有些害怕那女子,一连问了好几个人,都是这个反应。
“本小姐不就是拿你们几个荷包吗,怎的,还要向我收钱?”那女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跪着的二人,语气中满是不屑。
那两个男子听后抖得更是厉害,连忙给那女子磕头,口中还道:“不不不,我们哪里敢收姑娘您的钱,都是我的错,姑娘您大人有大量莫要计较。”
,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