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吧,她还没有原谅他。
不拆吧,好像又辜负了他一番好意。
正当她犹豫不决的时候,祁让穿着一身浅灰色纯棉睡衣,从自己卧室出来。
看到沈遇在客厅,他并没有意外,走到她跟前,轻轻抬起她的下巴。
“让我看看你额头上的伤口。”
沈遇愣了愣,小脸一红。
没想到这点小伤,狗男人还一直惦记着。
“没事,都好了。”她咬了咬唇,不好意思地推开他的手。
本来就没有多大的事,他非得兴师动众跑到医院不说,还凶她。
她幽怨地瞪了祁让一眼。
狗男人的脾气,比六月的天,还阴晴不定。
一会儿凶她,一会儿又对她好。
真不知道这别扭的性格,随他爸还是他妈。
说到这里,沈遇也是疑惑,和他领证这么久了,还没见过他父母,也没听他怎么提起过。
不知道是他不愿意让她见他父母,还是他父母不愿意见她。
“她在警察局过得挺惨的,应该是陆家派人关照过了。”
亲眼看过之后,祁让放下心来,漫不经心地给她说高梦的情况。
沈遇知道他说的是谁,默默点了点头,眼底划过一抹狐疑的神色。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祁让得意地挑了挑眉毛,“谁还没有亿点点人脉啊!”
听了这话,沈遇白了他一眼,“嘚瑟!”
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不就是有一点点人脉吗?
有什么了不起的?
搞得谁没有人脉似的,她有陆美美,一个顶好几个。
这丫头,别看平时没心没肺的,关键时刻还挺靠谱,比狗男人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