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沧鸾差点给他一个大嘴巴子,“嘴巴里能不能吐点象牙?”
“你居然敢骂本王是狗!”
“你不也骂我是鸟?”
“本王可是你的夫婿,你的《女则》学到鸟肚子里了?”
“本王妃还是你的媳妇呢,天大地大媳妇最大你不也没学会?”
“简直一派胡言!”
“王爷不是糊了,是成锅巴了。”
“你信不信本王对你家法处置!”
“哟,家法这个我不信,但是我的银针挺好玩,王爷玩不玩?”
“你!”
“说话就说话,用手指着我干什么?想让我帮你截肢?”
“咳咳。”
外面,秦羽干咳了两声,示意大家都听着呢。
云沧鸾这才整整衣服,将银针收起来,但还是不忘给狗男人一个大大的白眼。
风夜北十分看不惯她的装模作样,冷嗤一声,眼神略显“鄙夷”。
“王爷,王妃,前面有人相送。”
秦羽的话音落下,马车便缓缓停下。
云沧鸾十分惊讶,临幸之前,京城之内的事情她基本已经安顿完毕。
另外,他们如今是被夏仁帝“外放”,大家都在避嫌。
谁还敢顶着陛下的压力,前来相送呢?
她当即伸手打开了马车的木门,朝着前面看去。
皑皑白雪之中,一名女子带着一名老仆,站在一辆破旧的马车之前。
女子穿着一身素色的棉衣,乌发被简单地挽起,因为天气严寒,女子的双颊被冻的殷红,唇色却又泛紫。
一双纤纤玉手捧着一个木盒子。
在看到马车门开的时候,盒子被她小心翼翼地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