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宴臣冰冷的看向他,脸色苍白却冰冽。
“没有空弹,整个手qiang,只有一发空弹,他从一开始,就想置我于死地,现在,我还给他。”
顾西洲听见了,冷冷一笑。
果然如此。
厉宴臣此刻骤然转身,立刻去解开了苏溶月的绳索。
苏溶月却不管不顾的立刻看向时逾白:“时逾白了,厉宴臣中qiang了,快看看他!!”
时逾白拧眉立刻上前,也是此刻看见了厉宴臣的脸色已经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他的上衣都全部被血给染湿了,而心口那个血窟窿现在还在不断的流血。
刚刚杀了单明烈似是他所有的能量,此刻全都耗尽,在时逾白到了面前时已经倒了下去。
苏溶月立刻上前,眼里都闪着湿红:“厉宴臣,你怎么样?”
厉宴臣脸色更白了,说出的话都喘着息:“刚是我强免了,只有杀了他,才真的没有后顾之忧,月月,我需要给你铺好路。”
听着厉宴臣的话,苏溶月眼里瞬间更红:“什么给我铺好路,你在说什么!”
厉宴臣看向了心口,苦笑了下:“单明烈不是一般人,根本糊弄不了,这一qiang,是实实在在的朝着心口开,恐怕,没那么大运气了。”
苏溶月只觉得心口狠狠一绞!
“你胡说什么呢?厉宴臣,不许胡说!”
她焦灼的看向时逾白,时逾白的脸色却更凝重,他看着厉宴臣qiang口的位置,整个表情都肉眼可见的变了。
“心脏。。。。。。”他低喃着。
苏溶月如同跌进了冰窖。
而厉宴臣则用着所有的力气看向苏溶月,那一眼带着太多的情感。
“老婆,对不起,也许我没办法再醒过来,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带着,孩子。。。。。。”
苏溶月眼瞳狠狠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