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溶月一听,心里倒是欣慰不少。
“好,这样就好。”
有时逾白亲自在这里坐镇,就算是她回到了京都应该也会安心的。
时逾白再次示意后,随后就出去了。
苏溶月自然的走到了厉宴臣的身边,厉宴臣那张俊逸的脸庞带着浅笑:“来了?一起吃早餐,吃完早餐,我们就乘坐私人专机回京都。”
苏溶月点点头,看着厉宴臣一切如常的模样,不知道该不该问,她很想知道他和时逾白在聊些什么。
但是看着厉宴臣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她张张口,还是没问出来。
私人飞机冲入云霄之后,苏溶月还撑着脑袋看着窗外,似乎看起来有些闷闷不乐。
厉宴臣已经走了过来,就在她的对面坐下,他已经换下了病号服,那欣长挺拔的身材,一张帅的无懈可击的脸,行走之间简直就如同一副最昂贵的油画。
果然体能一流的人恢复起来也是一样的,谁能看出来,他中过子弹伤。
看着眼前的一小只闷闷不乐的趴在那,厉宴臣一眼就看出了小家伙似乎闷闷不乐的模样,上前,温柔的问:“怎么了?”
苏溶月抬起一双水漾的眸幽幽的看着他。
厉宴臣微微诧异了下,低头看看自己:“我有什么不对吗?”
苏溶月秀眉拧成了麻花,看着厉宴臣,深呼吸一口气,还是问出口:“我问你下,你今天早上在病房里,和时逾白在病房里说什么呢?”
厉宴臣一怔,随后脸色蓦的微乎其微的变了变,闪过了几分不自然。
这种不自然苏溶月还轻易的就捕捉到了,她更加认真的看着他。
不对,厉宴臣一定是有事瞒着她。
厉宴臣却看着她,咳了咳,然后才道:“没事,没有和他谈什么,你可能听错了。”
苏溶月眼瞳微微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