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了吧,多造孽呢。
宋以菱踢着腿挣扎,“你放开我!”
“别乱动,我不想摔着你,我让拳击馆的医务确认你没受伤就放开你。”他不容置喙的口吻,仿佛是在对她下达命令。
她气笑了,我怎么可能不乱动?骆沧修,我跟你很熟吗?你这种行为说严重了叫骚扰!”
他能不能动动脑子好好想想,他们现在是什么姿势?
这样抱着,像话吗!
她气急败坏,每次遇到他,她就没发生过好事,情绪崩盘,生活崩盘,看似毫不相关的事件却总能像是蛀虫一样,一点点蚕食掉她平静中积极向上的生活。
“我知道。”
他不悦地眯了眯眼,胸腔深深起伏,像是叹了口气,“在你把我两次送去警局后,我每周都会让公司的法务给我科普法律知识。”
宋以菱:。。。。。。
他又道:“下次律师考试,我也会参加,你日后有法律上的知识不懂,可以找我。”
宋以菱:?
她懒得和他好声好气地商量,眼看男人要把抱离作战区,宋以菱索性一个翻身,狠狠摔在地上。
“以菱!”骆沧修没想到她宁可摔倒自己,也不愿意让他抱去医务室。
他蹲下身想去扶她,宋以菱连滚带爬从地上站起身,连连后退,“你别靠近我,我要早知道是你,压根就不会跟你在一个台子。”
时间宝贵,她得带着乔闫司离开了。
要么去玩别的项目,要么回公司加班。
说好的发泄,结果气没发泄出现,还被不少人乱点鸳鸯,她也是服了。
“你要去哪?”
骆沧修像是一条尾巴,紧紧跟在她身后,她走哪他去哪,哪怕她进无更衣室换防具。。。。。。那他倒是没跟进去,但他直接在门口就把防具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