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敬安面对华浓的怒火不反驳,反倒是点了点头:“我是商人。”
重利轻离别,唯利是图,见钱眼开等等词语。。。。。。都是形容商人的。
“陆敬安,你贱不贱?我都不答应了,你还逼我?”
“华浓,我这是跟你学的,你忘了?”
陆敬安说着,将一杯茶推到华浓跟前。
华浓一哽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
也是,比起陆敬安现在的这点小伎俩,她当初在学校里追他可是人尽皆知,还被市教育局当作典范给老师们开大会。
陆敬安这种商量着来的戏码,可比她当年好多了。
“陆老板不会是在报我当年骚扰你的仇吧?”
男人端起杯子抿了口茶,一副不想多说,等你做选择的模样,而华浓,自然相信陆敬安确实是会干出来这种事儿。
一个有野心的资本家,可没什么情面跟你讲。
华浓盯着他,试图看破陆敬安的心理。
“陆敬安。。。。。。”
“你爸一死,晋远大势已去,职业经理人在优秀那也不是你们华家的人,万一有人出更高的价格让他从中作梗,你觉得晋远集团还保得住吗?华浓,与其被别人吞,不如我来吞。”
“你少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男人搁下茶杯,给自己续了杯茶,随即转身去办公桌上抽出一份文件递给华浓。
“我一会儿要去商会开会,华小姐慢慢想,想清楚了就在这份协议上签字,如果我回来看见华小姐落下了自己的大名,晋远集团我帮你保住,继承权官司我也帮你打,如果没有。。。。。。。”男人欲言又止:“华小姐懂的。”
陆敬安说完,提起椅背上的西装离开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