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陆律师跟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不一样。”
陆敬安没什么心思跟秦镇扯,目光落在秘书身上:“我听说她最近接了一部戏?”
“是。。。。。。”
陆敬安点了根烟,淡淡地抽了一口,吞云吐雾时目光幽深:“知道我的意思吧?”
秘书半知半懂,点了点头。
直到陆敬安离开,他才回过神儿来,望着秦镇有些支支吾吾开腔:“秦总,陆总的意思是?”
“封杀了吧!”
“陆总也没说封杀了呀?而且北溪是我们刚刚挖过来的艺人,要是就这么封杀,损失还挺重的。”
秦镇想了想,陆敬安确实是没说封杀,只提了一句新戏,秦镇抽了口烟冷静一下:“那就把她的新戏下再说,要是陆总还有要求就封杀。”
秘书为北溪捏了把冷汗,她这是惹上人了。
。。。。。。。。。
“嘴贱心软,说的就是你吧?”
“当着华浓的面一副要弄死她的表情,背地里却帮她铺路?你这么做,一姐是会对你感恩戴德还是会马上嫁给你?”
沈商不能理解,陆敬安的这种做法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说你。。。。。。。”
“你自己打车回去。”
“几个意思?我是抹布吗?你就这么甩我?跟华浓别的没学会这倒是学会了?”沈商不乐意地叫唤着,他以前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待遇?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不下车也行,跟我回去挨骂。”
“老头子喊我回去挨骂,你跟我一起?”陆敬安磋磨着指尖老神在在的望着沈商,沈商想了想,不划算。
他最怕的就是陆褚,从小被老师磋磨的阴暗面一直残存到现在。
跟着陆敬安回去被训,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