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有没有可能,施姐说的话是对的?这一切都是陆老板为了要名分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夏木僵着脖子回头望着华浓,有些结结巴巴开口。
这些话,要是当着陆敬安跟前,她死都不敢说。
那种心机深沉又小心眼儿的男人,指不定下一秒就给她丢非洲去了。
但这会儿,不说岂不是看着新闻坐实?
华浓找出陆敬安的号码拨了过去,冷言冷语开口警告:“陆敬安,你要是敢带着老娘上新闻,我一定弄死弄你。”
那侧,男人语气淡定,似是早就想到了会被华浓警告:“陆老师一早就让我们回家吃饭,我刚好路过,没下车的意思。”
“算你识相。”
华浓磨牙切齿丢出四个字,径直走过黑色迈巴赫上了保姆车。
“开车,去陆家。”
“别去了吧!我总觉得是坑。”
“陆老师让回家吃饭,”
夏木欲言又止,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陆家她不常去,一周一次算是多的,陆褚为人师表,身上带着的老师气质无论何时都给人一种不容拒绝的凛然。
尽管有时候说的是询问的语气,可在旁人听来,那就是命令,更何况是她这种读书的时候没少气老师的人。
保姆车停在陆家门口,夏木还万般谨慎的让陈示下去看看有没有狗仔记者什么的。
“下来吧!”
陆老师住的这个小区,也是陆总的地盘,若说狗仔,估摸着是进不来的。
“帽子帽子,”夏木将帽子口罩全都递给她。
恨不得将她的脸面都给变一变。
刚进屋,徐姜看见华浓全副武装进来,盘腿坐在沙发上嗑瓜子的人僵住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