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那边有人在联系下新闻的事儿了。”
“谁在联系?”
“江越安。”
“江越安一来,老太太跟得了主心骨似的,连记者招待会都安排上了。”
“跟记者打好招呼,什么话该问,什么话不该问,问错了,就别怪我们手下无情了。”陆敬安接到许晴电话时,正用完餐,华浓吃早饭就麻溜儿地跑上楼了,速度快的他薅都薅不住,一副不想负责的姿态。
“明白,可是。。。。。。江越安在首都位置不低,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京港这边的人只怕见了他要让三分。”
“那就记清楚是谁让的,”江越安他们都要让三分,它要看看,他局里面众人能让几分。
“明白,”这是要秋后算账。
京港说到底还是陆敬安的天下。
另一边,京港高层听到江越安这号人,一时间想见又不敢见,想见是因为他们难得接触到首都的人脉关系,不敢见是因为陆敬安这人他们确实也招惹不起,外面传得风风火火的,说陆敬安在收拾江家,到时候得罪了人,他们在京港的日子也不好过。
于是乎,众人避之不及。
江越安数次找人,都被告知开会去了。
其实,哪儿是开会去了,压根儿就是没这个胆子见他。
得罪不起,还躲不起了?
“大少,还是没见到人?”
“嗯!”
“看来我们低估了陆敬安在京港的本事了,这事儿,我估计没人敢掺和。”
江越安听着身边人这么分析,对陆敬安这号人越来越好奇了:“我倒要看看,当年姑姑不要的小孩儿,现如今能多有本事。”
。。。。。。。。。。。。
“你说谁?这江家可真有意思,一个个地都放着好好的首都不待,跑到京港来凑热闹,这不是脑子有毛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