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传来消息说,二少被人追杀了。”
“被谁?”
“好像是大少的人。”
老太太听着恒清这话,停下手中正在摆弄的香炉。
前几日她刚从附近的庙里请了座关公回来镇宅,每日晨间和晚间都要跪在蒲团上送佛念经,而今天刚结束正在摆弄檀香。
恒清进来说这话时,让她手中的檀香断了半截。
成常年礼佛之人最忌讳这种事情。
老太太起身看了眼恒清:“确定?”
恒清点了点头:“确定。”
“下去吧!”
“下次再跟我说这些带有杀气的事情,不要在佛祖跟前说。”
“明白。”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可笑,一辈子清明的人从不信佛,而浑身沾满鲜血的人,却日日将佛祖挂在口边。
好显得自己有多虔诚似的。
恒清回到房间之后,在床边坐了很久很久。才起身进卫生间洗漱,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老太太这厢净手完,拿出手机给江越安拨了通电话:“江起溟的事儿是你干的?”
“奶奶不愧是我们家当家做主的人,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您的法眼。”
江越安的马屁拍得好。
老太太很受用。
“我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过节,但任何事情都要以大局为重,我们辛辛苦苦把你扶上这个位置并不希望你给自己的手上留下任何把柄,让人将你拉下台,你明白吗?”
“明白,本来也没想动手,听到奶奶在京港受委屈了,一时间没忍住,冲动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