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清还没来得及开口,徐维就被老爷子带来的人一把推开。
踉跄几下被陆敬安伸手一把扶住。
月色之下,南绾隐隐约约看见他无名指上的银戒在熠熠发光,仅是一晃眼的工夫,险些以为自己看错了。
陆敬安阴孑的目光扫了眼老爷子带来的人,扶着徐维起身,丢给他四个字:“不用客气。”
徐维对着耳麦说了句什么,一旁听着的几辆黑色奔驰中陆陆续续下来数名黑衣人,摁着江老的人进了墙角,一顿围殴。
“给江老带句话,这京港的天可不是他撑起来的,寄人篱下就该有寄人篱下的规矩。”
徐维扫了眼恒清:“恒先生,你年纪大了,我们今天能放你一马,不代表明天也能。”
言罢,一群人离开,上车走人,两辆黑色奔驰夹着中间的一辆宾利扬长而去。
擦得锃亮的车子在月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老先生,”恒清回到车里,看见老爷子面色青黑,低头喊了声。
他当真没想到,在这群京港商界人士的跟前,他连装都不装了,直接动手,毫不留情。
干脆利落地没有任何思考。
而一旁围观着的一群人似乎都默认了他们被挨打的局面,莫说是说话了,连举手之劳报个警的人都没有。
“他刚跟你说什么了?”
“他说。。。。。。。。”恒清支支吾吾,不敢开口。
“说,”老爷子不耐烦开口。
“他说京港的天不是您撑起来的,让我们寄人篱下就要懂的寄人篱下的规矩。”
哐——————老爷子一巴掌拍在车门上:“逆子。”
。。。。。。。。。。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华浓回家时,就看见陆敬安坐在沙发上,脸色青黑,屋子里,昆兰带着几名佣人低垂首毕恭毕敬地站着。
不敢吱声。
像是在罚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