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是窝囊,竟然被一个女人这么欺负。”
老太太看薄廉就是恨铁不成钢,跟前面的两个哥哥比起来,他简直就是窝囊废,但没办法,谁让他这个窝囊废除了不上进之外,找不出别的什么缺点。
不跟兄弟们争家产也算是对家族的贡献了。
“门外的两个呢?”
“没人啊,”薄廉一脸清澈愚蠢,当然知道她说的是谁。
“没人?”
薄廉认真的摇了摇头:“没人。”
老太太气着了,躺在病床上的人情绪急剧起伏,床边的监护仪器发出疯狂的叫声,引来了一群群的医生。
薄廉在慌乱中退了出去。
侧身靠在病房门口,竖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仪器声和医生护士的说话声混乱成一片。
像是一曲美妙的乐章在他脑海中绘成了一副副蓝图。
薄家啊!!!!迟早要完。
薄家那些叔伯们要一个接一个的排着队。。。。。。。
薄廉眼帘微动,抬眼扫过去时,见医院长廊的另一头占着一个穿着牛仔裤白短袖的女孩子,披散着长发,青春洋溢,即便戴着口罩,他也认出来了,这人是华浓。
相隔甚远,薄廉也能看见她眼眸中含着的几许戏谑。
见薄廉看到自己了,华浓抬腿走了过去:“巧啊,薄公子。”
“浓姐。”
男人一口小虎牙露出来,有那么点邻家小男孩的意思。
薄廉这人擅长扮猪吃老虎,善于隐藏。
今天说是来看老太太的,其实并不然。
指不定就是冲着气死老太太来的。
“不敢当。”
“我怕你今儿喊我浓姐,明儿就能让我断一条腿。”
薄廉心里一惊,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