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怎么了?”
“我看看,”
华浓披散着一头墨黑的头发,跪坐在床上扒拉陆敬安身上的衬衫。
刚解开两颗纽扣,就被人摁住了爪子。
“华浓!”
“干嘛?你不会是在外面跟别的女人瞎搞被抓伤了不想让我看见吧?”
陆敬安唇角下压,望着华浓,情绪不算高涨。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
“在我眼里,你当然不是这种人,但是陆老板,你要知道,你是香饽饽啊!”
“香饽饽知道是什么意思吗?钻石王老五,别说未婚了,就是已婚,那也多的是女人想贴上来在你身上薅点羊毛,你要知道,你随便出个手,对于人家而言那都是一辈子的荣华富贵。”
“所以?”陆敬安压着嗓子硬邦邦反问。
“脱了,让我看看。”
“所以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没定力的一个人?”陆老板语调轻飘飘的,飘到华浓耳里时,对方愣了一下。
这人给她拨回来了?
就陆敬安这种行动派的人,真要是没事儿,绝对会为了堵她的嘴直接脱衣服的,这会儿推来推去的!百分之八十有猫腻。
华浓默了默,扯了扯唇角,淡笑蔓延开:“陆老板的定力呀?”
大家都在床上,想干点什么不是轻而易举。
又在这种雾蒙蒙要下雨不下雨的早餐,天时地利人和的地儿,华浓伸手将人推翻在床上,直接坐在了他大腿上。
一双软弱无骨的爪子,除了手臂不摸,哪儿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