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给她镇一下场子。
是吗,”我笑着反问,“没看出来。”
先是让岑瑾召一个堂堂总裁,帮她介绍身份。
又轻松揶揄,三两句之间,叫人知道她与岑瑾召关系匪浅。
尽管又说了什么“她很好说话”之类的。
但这就像在牌桌上,你都说了自己捏着王炸了,谁还敢逼逼赖赖?“好了。
虽然她比你大几岁,但工作上,你是她的前辈,设计上的事,你能力也比她强,部门的人还是更服你一些。”
岑瑾召走到我身后,轻轻按摩着我的肩膀,连哄带劝:“你不用搭理她,只要别让人欺负她就行,行吗?”头一次,我对着他生出几分不可遏制的火气来。
我拍开他的手,倏然起身,一针见血地问:“如果是你说的这样,为什么总监是她不是我?”话一出口,我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太过直接。
连总是波澜不惊的岑瑾召,眼眸中都浮现出惊讶。
是。
结婚三年,我们虽不算蜜里调油,但也相敬如宾。
从未红过脸、吵过架。
他恐怕一直以为我是个没有脾气的泥人。
可是,我也不后悔说出这句话。
如若总监的位置,是落在一个能力比我出众的人身上,我心服口服,甘拜下风。
如今给了邵衿安,我难道连问,都不能问一句了吗。
岑瑾召第一次见到我犀利的一面,薄唇微抿,“甜荑,你在生气这个?不可以吗?”当着旁人,我能仿若无事,装出几分大方姿态。
但在自己的丈夫面前,我如果还需要隐藏自己,那这场婚姻是不是也太失败了。
“傻不傻?”他拿起遥控器,将落地玻璃变成磨砂状,长臂一伸,将我搂进怀里,“邵氏都是你的,还在乎一个岗位?邵氏是你的,不是我的。”
我能抓住的,只有眼前的一亩三分地。
他抬起我的下颔,神情认真,“我们是夫妻,需要区分你我?那你要不把股份转一些给我?”我笑。
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不想错过他任何一丝情绪。
意外的是,什么都没有。
他只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