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一切都查清楚了,我们这边未曾出现任何差池,您确定林小姐知道……”
月梨跪在一旁,窗旁的秋风愈加凛冽,常年习武的她身子都在发抖。
此刻,身着单衣的赵煊独望着窗旁的记地秋叶。
这个答案,他不记意。
如通独狼一般,常年在黑暗之中行走,自带的警惕让他不得不在意林若瑾口中的故事。
赵煊将手中的情报放在案台,他的万报阁上至朝廷,下至江湖,只要他想知道的,皆握其中。
他挥了挥手,轻叹而坐。
“阿梨先起,这件事情我知你尽力了。”
月梨不确定的站起身,她也十分不解,这个丞相府的秘密实在太多。
“殿下,实在不行要不找个借口先离开这丞相府。”
“怎么!万报阁阁主向来胆大,你也害怕了不成。”赵煊无意打趣道。
月梨接道:“不是害怕,而是有种未知的恐惧,精明强悍的丞相变的很傻,向来不管事的大夫人如今执掌中馈,常年养在庄子的大小姐又……殿下,不如……”
赵煊似乎对此更加感兴趣了。
“月梨,我装傻这件事情就连我母妃都不知,或许是我多疑了,对了,林若瑾她……”
“林若瑾与林若湄一早便入了宫,明妃娘娘的千秋在即,贵女入宫提前安排练习。”
月梨连忙回道。
赵煊竟露出一丝笑,眉头舒展,似乎在看一场好戏。
宫中雕镂玉琢,亭台楼阁重重叠叠,唯一的透风口便是宫门口。
可入深秋,瑟瑟寒骨。
“这么多马车,看样子不少人,明妃娘娘这场千秋宴怕是极其盛大。”
林若瑾倚着马车窗边,喃喃自语道。
林若湄显得有些愁苦,一张脸蛋煞白的,她回道:“长姐不知情吗?”
“其中另有隐情?”
宫闱秘史自是难说,林若瑾怀着八卦的心思问道。
林若湄不知怎地,面对眼前的姐姐毫无防备,一股脑将自已知道的事情说了个底朝天。
“自然,按理只有皇后的生辰可称千秋,但皇后娘娘乃是罪臣之女,这么多年来静居凤仪宫,从未出过宫门一步,传言,只因太子的缘故,这才保留皇后的凤位。”
“然而,陛下后宫妃子甚少,明妃娘娘宠冠后宫,若不是因先太子的缘故,怕是如今早已荣登后位。”
林若瑾长叹,唏嘘道:“果然,皇室秘事多!”
说着,若湄连忙捂住了她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