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拉锯战展开,楠灯迟纵从小习武耐力充足。但是一对多的车轮战,着实消耗了他不少体力。慢慢的,楠灯迟防守和进攻的速度缓下来了,优势也逐渐减小。
楠灯迟乘胜追击,一掌击向面前的三个人。那三人避而不及,纷纷中掌倒地,失去了战斗力。
其余人看见楠灯迟破开了一方,立刻再次变换阵型围住楠灯迟。但是这次的包围圈松散了不少,也给了楠灯迟一个缓冲的机会。他如法炮制,见缝插针的反击,终是打趴了其余人。
楠灯迟这才吐了一口浊气,抬手拭干了额角的细汗。正当他松懈的时候,背后一阵掌风袭来。楠灯迟立刻朝一旁躲闪,但体力跟不上反应速度。楠灯迟还是被这一掌击中了,他不由得吃惊。
感到对方凌厉的气息,看来十分难缠。对方再一次攻过来,楠灯迟避无可避只好正面迎击。
在一次次的交手之中,楠灯迟结结实实地挨了对方好几掌,渐渐地开始有些因为失血过多而头脑发昏。对方见此,拔出腰间的刀朝楠灯迟快速刺去,就在这危险时刻。
在客栈四处找寻着楠灯迟的张长生扔出手上的烧鸡,打偏了剑锋。趁对方尚未来得及抽回剑时,拔出自己的剑加入了战局。
楠灯迟配合着张长生进攻,因着两人的默契,那人几番招架不住,被楠灯迟一掌击中。而张长生也抓准时机使出了自己最具杀伤力的剑招,终于将那人成功击杀。
见那人倒地,张长生立马收起剑过去扶住楠灯迟。把了把他的脉,确认脉象平稳并无大碍之后,便扶着楠灯迟坐下靠着墙角。
张长生这才走到之前击杀的那人面前,俯下身搜着他的贴身事物。从那人怀中掏出了一块安国皇室的令牌,张长生对着楠灯迟一拱手,跪在楠灯迟面前:“属下救驾来迟,还望皇上恕罪!”
楠灯迟无力的摆摆手,意示他起身。
张长生把手中的腰牌展示给楠灯迟看,语气严肃地道:“皇上,看这样子,您到安国的事情已经泄露风声了。近几年我国与安国战事吃紧,两国关系岌岌可危。您贵为南朝国的天子,理当小心行事,依属下拙见。我们是时候启程返回南朝国了,如若不然。今日之事恐怕会再三上演!属下惭愧,恐不能护皇上您周全啊!”
楠灯迟没有回话,看着令牌沉思了起来。
“长生。”楠灯迟收回思绪,对着他道。
张长生看着楠灯迟,不知道他心里又打什么主意,便迟疑着开口道“属下在!”
“除了我们刚才击杀那人,其余的人……你去处理一下,不留活口,以免走漏风声。”楠灯迟冷冷地瞥向那些人,语气冰冷的不带一丝温度。这一刻他不是那个贪玩好耍的富家公子,而是一个真正果敢的颠覆天下的少年帝王。
“属下领命!”张长生拔出自己的配剑,走到倒地不起的其余黑衣人身前,直直地刺向对方的命门。
在看到张长生每人补了一剑并且确认了悉数灭口之后,楠灯迟这才继续缓缓开口说道:“前段日子里,我批阅奏章,有大臣上报近日安国北上旱灾严重。我猜想应有大量难民赶往南下避难,我们今日先去难民窟看看。要是想平安无事的离开这安国的皇城,看来只能从这个地方入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