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姐,公主这是怎么了?怎的丧着张脸,没有同大皇子一起回来吗?”春桃看了看司夏紧锁的房门,问道。
秋菊无声叹了口气,将那会子在宫外发生的事儿都说了出来,几人听完也是一脸怒意。
“一个丫鬟敢这么对公主?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夏荷最看不惯司夏受委屈,拍着桌子站了起来。
见势,秋菊连忙拉了拉她的衣角,朝着她挤眉弄眼道:“嘘,你小声些,公主本来心里就不痛快,别叫公主听见了。”
话刚落,司夏便推门走了出来,四人一惊,连忙站了起来。
司夏扫了她们一眼,方才她们说的司夏早已都听见了,只是司夏仍是没说什么,让秋菊随着她去邵阳殿看看绍兴公主如何了,秋菊听后连忙跟了上去,又微微侧过头朝着春桃她们使眼色。
几人点了点头,而后又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各干各的差事,直到秋菊同司夏离了宫才探出脑袋看了看。
“春桃姐,你在宫里当差最久,可有听说过大皇子有什么青梅竹马?”冬梅凑过来将司夏放在桌上的吃的拆了来分给了一旁的二人,问道。
春桃咬了一口手上的杏仁酥摇了摇头,“我来这宫里也才两年,平日里见上大皇子一面都难,更甭说知道大皇子的事了。”
“哼,管她是谁,总之惹公主不开心就是跟我夏荷过不去,可惜当时我没跟着去,不然我一定把那丫头向这块杏仁酥一样!”说着,夏荷狠狠地咬了一口手上的杏仁酥,一脸的痛快。
一旁的两人见势也都重重的咬了口,而后三人对视笑了笑。
宫外,比武大会仍在继续,安逸寒揉了揉有些疼痛的脑袋,支撑着坐了起来。
一旁的沈千婳见势连忙起身扶了扶他,温声细语的说道:“逸寒,可觉得好些了?”
安逸寒一时没反应过来,盯着她看了许久才发现面前之人是三年之前就离了京城的沈千婳。
“嗯,已经好多了。”安逸寒转身穿上了鞋,应到。
见他无事,沈千婳松了口气,又厉声道:“三年未见,你怎的还是如此鲁莽?现下还受了伤。”
安逸寒摇了摇头,并未回答她这个问题,随即应付了几句便要出屋,却被沈千婳叫了住:“站住,你伤还没好,这是要去哪?莫不是还要出去同那三皇子再打上一架。”
“同我来的还有两位姑娘,我出了事儿想来她们应该正着急,你可见她们去了哪儿?”
沈千婳不悦地皱了皱眉,想到玉环适才说的话,心中更是不爽,莫非逸寒同那宫女儿真的……不然,只不过是一个奴才,他又如何这般放在心上?
虽然心中不喜,但沈千婳仍是一副举止大方的模样,“方才她来看了一眼,见你无事现下恐怕已经回了宫,你才刚刚醒来便挂记着别人,自己的身体怎么办?还是先坐下来歇一会儿。”说罢,沈千婳便起身要扶安逸涵,却被安逸寒下意识的避开了,而后安逸寒还是坐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