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些银子,备好了马车,司夏随着秋菊二人一路朝宫门口缓缓驶去,这是来安国皇宫后司夏第一次出宫,也是来安国第一次去京城中。
司夏坐在马车内,时不时身子往出探探,看看现下走到了哪里。
既然是要出宫,那宫中一些繁琐的衣服自然是不用穿了,司夏穿了一件甚是淡雅的鹅黄色长裙,原本散落下来的长发也已经排在了头上,耳朵上垂着一对儿长长的耳坠。
“司夏,一会儿出了宫人多的很,你跟紧我,千万别走散了。”秋菊握了握司夏的手,在她一旁低声道。
“嗯,我知道了。”司夏点了点头,眼里都是笑意,自从第一日来安国时她便极其喜欢京城内的繁华,线下终于是有机会可以好好转转。
二人有说有笑的在那车中聊了好一会儿才被宫门的侍卫叫了住:“等等,你们是哪个宫的?”
司夏拉开帘子对着那侍卫笑了笑,从怀中取出了今早秋菊回来时带的令牌,那令牌是皇上赐的,侍卫依然是认得,连忙弯了弯腰,恭恭敬敬的送着司夏出了宫门。
秋菊在一旁暗自唏嘘,果然是皇上给的东西,当真是有用。
出宫后走上一段儿路便是城内了,因为城内人多马车不好行驶,所以司夏叫车夫先回宫,晚一点再来接她们,车夫应了应,转身回了宫。
车水马龙的街道不少行人熙熙攘攘的走着,不时传来几声商贩的吆喝声,司夏一路左顾右盼的瞧着,看什么都觉得稀奇。
从前在商朝她便极少出宫,许多民间的东西她都没见过,况且安国可要比司朝强盛多了。街上古怪的玩意儿更是多,秋菊从小便进了宫。
虽然在宫外待过些日子,可过了这么多年早已记不清了。看着琳琅满目的街上,她的眼里都在泛光。
“秋菊,我们先找找这城内的医馆,莫要玩的误了正事。”司夏拍了拍正在挑荷包的秋菊,轻轻说道。
秋菊依依不舍的看着那些个荷包,最后又将那荷包放回了原处,陪司夏朝着前面走去。
一路走来她们见了好些个医馆,只是这些个医馆内每个都人山人海,她们根本挤不进去。
皱了皱眉,司夏有些气馁,也不知前面还有没有医馆了,怎的这两日去看病的百姓这么多?
“大夫,救救我吧,大夫!”司夏正想着,身后突然传来一男人的哀嚎,转过身一看司夏被吓了一跳,那男人身上起满了红斑,被医馆内的几个药童提了出来。
不只是他一个,医馆内还有好几个人都长有这种红斑,他们个个面如死灰,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任由身后的药童将他们一个一个如刚刚那男子搬扔出医馆。
猛的,其中一人突然跪在了地上,捂着头哭了起来,司夏与秋菊面面相窥。
二人眼中满是疑惑,不少路上的行人都凑过来看热闹,一些人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惋惜,还有些人松了口气,庆幸幸好他们不是在这里面的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