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哈……”
“受不了了,慢,慢点……”
女人痛苦又愉悦的声音隔着道墙,断断续续的传到陆景序耳朵里。
他涨红着脸,骂了句:“他妈的,我也受不了了!”翻身下床,推开房门,怨气十足的看了眼旁边安鹤和林雪清的房间,转身走向楼梯口。
忽然想到什么,陆景序顿足,做贼般的往薄御白的房间门口移了移步子。
相比安鹤林清雪夫妻二人打的火热,薄御白的屋内安静的仿若是在跟沈烟盖着被子纯睡觉。
“干嘛呢?”
听兄弟墙角这事本就不够光明,陆景序被池砚舟这一声吓得险些原地升天。
他回头,神情紧张的把手指抵在唇边,“嘘!嘘嘘!”
池砚舟打趣道:“跟你认识这么多年,还不知道你有这种特殊爱好?”
陆景序羞恼的把池砚舟往旁边推了推,压着嗓子道:“你说御白把人带屋里什么也不做,是不是肾不行?”
“可能吧,”池砚舟漫不经心的说:“你等下给他煮长寿面,往里多放点生蚝,海参干贝等滋补的东西。”
“都十点了,我看他今晚不大可能出屋了,就算出来,隔壁安鹤两口子怕是也完事不了。”
说着,陆景序深深的叹了口气,“咱男人的局,真不应该带女人来。”
往年薄御白生日,就他们兄弟三人陪着过。喝酒打牌聊天,简单快乐到不行。
今年带了家属,一个个都腻着自己老婆,没劲儿极了!
好在单身狗不止他自己。陆景序呲着牙,勾住池砚舟的肩膀,“同是天涯沦落人。我弄几个小菜,咱俩去湖边喝酒下棋。”
池砚舟:“你是听不到外面下雨的声音吗?”
陆景序:“坐亭子里嘛!”
池砚舟拂开他的手,“我看以你的闲情逸致,完全可以达到自己和自己对弈的境界。”
倦色的活动了下脖颈:“刚给我在国外的便宜弟弟处理完烂摊子,脑瓜子嗡嗡的,得去找我小妈给我按按~”
陆景序看着深更半夜钻自己小妈房的池砚舟,自身的道德感让他忍不住自省。
他这么个阳光灿烂的大男孩,怎么交的兄弟一个比一个畜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