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地上来的。二十一。”
祁渊算了算,比孤年轻七岁,“蒋馥莹二十四。已经成亲了。”
易谬:“?”
所以呢?不能帮已婚人士找狗?
谢锦看看爷这脸色,原来还有比伸手不见五指更黑一个度的颜色。
互相介绍完。
易缪对蒋馥莹言道:“我回去准备一下。拿点东西。一会儿见。”
蒋馥莹说,“好,一会儿见。”
谢锦心想,准备一下,拿点东西,说清楚点啊。别搞殿下情绪啊,这在冷宫磨平了的性子,一见周夫人就被点着了。
祁渊表情难看。
随即易缪同他的手下原路返回武馆方向走。
蒋馥莹则坐回那个长椅上抱着卷轴继续等那一千两赏金。
易缪和蒋馥莹一个走了,一个坐在那里不做声。
祁渊被晾在那里,竟都不将他当回事,有种多余感,深深被冒犯。
“你的棉裤在我马车里。”祁渊命令道,“拿走。”
蒋馥莹蹭的脸红了,那条被姨妈血染脏的棉裤终究是压不住箱底了。
易缪闻声,呼的回头看了看,这太子殿下不会是以为他同周夫人是那种见不得光的关系,说棉裤的事是刺激他,破坏他和周夫人关系?
前夫哥这个胜负欲很可怕啊。
蒋馥莹抬头睇了眼祁渊,他怎么当着邱梦的面说这事啊,邱梦会怎么想她为人,有夫之妇在有妇之夫的马车上脱棉裤。
太糗了。
小狗的事够让她崩溃的了。
这黑历史染血的棉裤更让人崩溃了。
蒋馥莹便强作镇定的钻进祁渊的马车上,在座椅下方找到了被装在收纳盒里的她的棉裤,她没有连盒子一起拿,而是只把裤子取了出来。
祁渊全程看蒋馥莹钻进他马车,又从他那车钻出来。车身高,她个子小,动作有种笨笨的费劲感。
蒋馥莹低着头从祁渊身边经过,“拿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