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喝了口牛奶,道:“我已经知道云栀接近傅家的目的了,报复。”
萧风眠的眸色渐冷:“傅砚辞,云栀不是你能动的。”
傅砚辞抬眼和他对视:“所以你是打算,等云栀完成任务之后,接她回去,结婚吗?”
萧风眠眉头皱着,有点看不透傅砚辞。
傅砚辞却平静道:“你不说也没关系,反正我知道,你视她如命,就够了。”
“什么够了?”
傅砚辞没回答,只道:“吃饭吧,吃完饭,把傅正恺带走。”
萧风眠防备的坐下来,吃着早饭,艰难的咽下去。
“傅砚辞,你又琢磨什么坏主意呢?”
傅砚辞让佣人给萧风眠加了一杯咖啡,突然问:“你有没有想过,云栀在报仇这条路上,偏执了太多年,会失控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危言耸听。”
萧风眠毫不客气的嘲讽:“云栀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心里有数,她绝不是那种会失控的人。”
傅砚辞平静道:“所以,她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也会这么取乐吗?”
“什么?”
傅砚辞将一个盒子推到了萧风眠面前。
萧风眠打开来,眉头紧皱。
里面是一只血淋淋的手掌,和一只耳朵,切割面十分整齐,连他都觉得佩服。
也觉得心底发寒。
萧风眠收回眼神,默默道:“有道理,我现在就把傅正恺带走。”
“。。。。。。”
傅砚辞淡淡道:“云栀昨晚斩断了他整个手掌,和这只耳朵,还能保证他没有晕过去,只能痛苦哀嚎。
她虐杀仇人可以理解,可一个人不可能在虐杀之后毫无感觉,她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完全没有回头的意思。
你真的那么确定,她报完仇之后,就能老老实实的跟你回去再续前缘?”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