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对上云栀嗜血的双眸,心里泛起细密的疼痛。
半晌后,他道:“花园里,地牢,你去过的。”
云栀又看向齐肆:“麻烦了。”
齐肆让保镖将傅正恺拖出去,扔到地牢。
傅正恺不断的嘶吼着:“放开我!傅砚辞,她会杀了我的!你想让她杀人吗?!傅砚辞!”
云栀十分享受傅正恺这惊恐的叫声,哼着歌跟在后面,去了地牢。
齐肆看着傅砚辞坐在沙发上,并没有跟过去的意思,不禁问道:“傅哥,我们。。。。。。不过去看看吗?”
“看什么?”
傅砚辞淡淡抬眼:“你想看看她是如何虐杀傅正恺的?还是想看看她用刑的手段比你高明多少?”
齐肆皱眉道:“她一个人过去,万一傅正恺要是失控了,伤到她。。。。。。”
傅砚辞看着齐肆,问:“你是担心傅正恺失控,还是担心云栀失控?”
“我。。。。。。”
齐肆像是被傅砚辞看穿了,面上显出几分尴尬来。
他坐下来,沉沉的叹了口气。
“我知道云栀想报仇,也知道她过去经历了很多不好的事情。
可我每一次看到她变成这个样子,都不敢相信她是云栀。。。。。。”
傅砚辞轻轻的“嗯”了一声,道:“她原本不应该是这样的,是因为傅家这可笑的病。
生病的是傅家的人,遭殃的却是她的亲人。”
齐肆又叹了口气:“虽然我知道说这话有点难听,但是不管云栀做什么,死去的人都回不来了。
她报完仇之后,心里就解脱了吗?解脱之后呢?”
傅砚辞的手抖了一下。
“你是说。。。。。。”
“傅哥,你没想过这个问题吗?云栀明摆着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复仇的。
所以她不让自己有任何牵挂或是软肋,哪怕是她亲手挽救扶持的林空鹿,她也再不肯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