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断。
裴晏舟刚想放下手机,但一想到陆崇礼可能被吐了,出于朋友人道主义给他也去了个电话。
结果那边刚一接通,便传来一阵喉咙嘶哑的声音,“有事?”
“你这是。。。。。。?”
“感冒了,发烧。”陆崇礼低低叹了口气,“今天飞不了巴黎了,临时找人替我飞。”
裴晏舟惊讶,“你平时不是经常锻炼身体,我看你很少感冒。”
陆崇礼:“。。。。。。”
裴晏舟,“我听程溪说,昨晚凌筝好像吐了,她是不是吐你身上了,我说你该不会是洁癖发作,受不了,光着身体回去了吧。”
“。。。。。。”
不愧是兄弟啊,真是了解他。
“我也没光着身体,还穿了裤子,只是打个赤膊。”再加上他昨晚被刺激的不轻,回家后失眠了,身体没扛得住,直接发烧。
裴晏舟嘴角一抽,“昨晚凌晨的温度只有十多度,你竟然打着赤膊回去,难怪会生病,需不需要我叫救护车?”
“不用了,我已经吃了退烧药,叫了家庭医生上门,”陆崇礼低哑的交代,“你别跟程溪和凌筝说,免得她们过意不去。”
“嗯,你对凌筝倒是挺关照的。”裴晏舟说,“程溪有好几个朋友,昨晚上唯独见你跟凌筝聊的不错,唱歌的时候怕她尴尬,还立刻跟着她唱。”
“这不是老萧笑话她吗,她脸皮薄,肯定不自然。”陆崇礼说。
裴晏舟正色,“你以后还是跟凌筝保持点距离比较好,我听程溪说过,凌筝家境不好,也没谈过恋爱,感情上是一张白纸,你对他这么好,万一她动心,到头来伤害的是她,你跟我不一样,你自己的婚姻没法做主,凌筝也不是程溪,她没程溪勇敢、自信。”
“行了,下次我会注意的。”
陆崇礼轻叹了口气,感觉自己头痛的更厉害了。
结束通话,手机屏幕正好显示凌筝的微信框,他刚才还在准备给凌筝发微信,想试探一下凌筝还记不记得昨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