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橖见赵燃的手一直捂着胸口,于是问他:“真没事吗?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毕竟贺南章的力道她是知道的!
“真不用!”赵燃摇头:“他收着了!”
这话冯橖倒也是相信的,毕竟贺南章身份在哪儿,不可能对一个普通百姓下死手。
买完衣服出来,路过对面店的橱窗,冯橖看到田晓叶正踮着脚尖在镜子面前替贺南章整理衣领。
这些事情,以前都是她在做,而眼下,换了别人她才猛然发现,这世上不是谁非谁不可。
“走吧!”赵燃也看到了,为了不生事端,冯橖拽着他离开了。
与此同时,监狱里的哈吾勒连同手下都被保释了出来。
走出高高的大门,望着头顶的蓝天白云,沉寂了两个月的他像是活过来了一般。
这时,一辆黑色小轿车停在他的面前,后座的车窗缓缓降下来,里面坐着一个穿西装戴墨镜的男人。
男人约莫三十来岁的年纪,周身气场十分强大,正是丁荣的小儿子丁骏。
“少……少爷!”对于丁骏的出现,就连哈吾勒都感到惊讶。
毕竟丁荣将这个儿子保护的很好,鲜少在外露面,既不从商也不从政。
“上车吧!”丁骏冷声说道。
哈吾勒撇下一众手下,忙不迭的绕到另一边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子平稳的行驶在大马路上。
哈吾勒从上了车后便一直正襟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