蝗其实张景垣也是这个意思,冯橖因为愧疚,这几天一直不眠不休的照顾自己,可她也分明才输了血,而且大受刺激,整个人憔悴得让人心疼。
“哦……好吧!”冯橖妥协了,因为她也能感觉到自己现在的模样一定很狼狈,回去洗个澡,睡一觉,恢复恢复精力也好。
路上,贺南章平稳的开着车,冯橖的脑袋一沾到坐椅,立马就打起了瞌睡。
窗外风景在倒退,贺南章把车窗打开,让外头的自然凉风吹散了车内的那一丝热气,冯橖睡得更舒服了。
到了自家楼下,贺南章把车停稳,冯橖依旧睡得无知无觉,贺南章抿唇,解开安全带下车,绕到另一边拉开车门,直接把冯橖打横抱起进了屋。
迷迷糊糊中,冯橖感觉自己的身体泡在了热水里面,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舒服得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
咦,不对……怎么会有热水?
意识到这一点的冯橖刷的一下睁开了眼睛,入目才发现自己竟然赤身裸体的躺在贺南章家的鱼缸里,而此刻的贺南章则穿着绿色军裤搭配绿色军衬衫蹲在浴缸外,手里拿着一条热毛巾正替自己擦拭着身体。
“噗!”冯橖赶紧坐直,让水没过自己的胸口,用一种震惊且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心无旁骛的贺南章:“我……我自己洗就好,你……你出去!”
贺南章抬头,目光淡定的看了她一眼:“害羞什么?洗个澡而已,你的身体我又不是没看过!”
“这……这能一样吗?”冯橖一把夺过贺南章手里的毛巾,涨红了脸道:“我有手有脚的,不需要你帮我这做么羞耻的事情!”
贺南章站起身,居高临下,不满道:“不需要我?”
“我不是……唉唉唉唉,你进来干吗?”冯橖刚想解释,却见贺南章长腿一跨,已经自顾自的进到了鱼缸里。
“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说不需要我?”贺南章俯身,把冯橖抵在浴缸壁,抬起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是不是阿垣救了你,所以你就变心了?不需要我了?”
“嗯?”冯橖震惊,这……这难道不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这些天一直在医院照顾阿垣,都没时间理我,是不是被阿垣的救命之恩感动了,觉得他比我更好?”
贺南章问,声音里隐隐带了些低落的情绪。
三十六岁的老男人,吃起醋来竟然这么幼稚!
冯橖想逗一逗他,于是问:“如果我说是呢?你是不是打算把我让给他?”
“想得美!”贺南章怒了,俯身吻住冯橖的唇,惩罚性的在她的唇瓣上咬了一口:“除了我,不许喜欢上任何男人!”
“唔,好霸道啊!”冯橖假装不满,却又反手搂住了贺南章的脖子,主动亲吻他的鼻尖儿:“我照顾阿寻,是因为他救了我,没有别的意思!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小气!”
“说我小气?”贺南章不满,压着冯橖就是一记深吻。
他身上的军衬衫已经全湿了,黏黏的贴在身上,几乎透明,完美的勾勒出他结实的胸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