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橖无奈,只好哄着他:“你让我看看吧,看看长好了没……徐烟的事儿,我承认我当时耍了点小性子,我跟你保证,以后一视同仁,不管你跟谁在一起,我都不生气了好吧!”
听到这话,贺南章刷的一下坐起来,目光凶神恶煞的瞪着她,牙都咬碎了:“睡你的觉,少气我就行!”
然后又啪的一下把灯关了,倒回床上。
黑暗中,冯橖无奈的叹了口气,不过看他现在精神头这么足,还能吼人了,伤应该不碍事了!
他又不给看!
冯橖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躺下。
“贺南章……”冯橖没什么睡意,知道贺南章不会对自己怎么样后,她反倒平静下来,缠着贺南章说话:“贺南章,徐烟……你还是别让她在你家做保姆了吧……”
“你刚才不还说要一视同仁吗?”贺南章冷笑着反问。
冯橖解释:“我不是吃醋,我只是……徐烟想要的,绝对不是给人当保姆这么简单,她想勾引你,你不会不明白吧?”
“明白又如何?你现在用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来告诫我?”贺南章的声音怒气腾腾的。
冯橖张了张口,答不上来。
贺南章等了许久,没有等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冷笑道:“我觉得徐烟挺好的,至少她跟齐家阳婚姻存续期间,没有做过任何越轨之事!起码对婚姻算是忠诚!”
冯橖愣住了,心尖上最柔软的地方被人用针刺了一下,疼细细密密的蔓延开来。
迷迷糊糊中睡着了,早上起来,冯橖发现自己竟然睡在了床上,而地上的地铺也被人收了起来,贺南章已经不知去向。
院子里,曹国富正在晒药。
冯橖打着哈欠问:“师父,贺南章呢?”
曹国富抬起头来回答他:“一大早就走了,说是部队有事!”见冯橖打哈欠,他又调侃道:“怎么,昨晚没睡好?”
“没……没有……”冯橖收起打到一半的哈欠,回去洗漱去了。
等她洗漱好出来的时候,狗蛋儿已经买了早餐回来了。
豆浆油条,茶叶蛋,铺开在石桌上任选。
冯橖过来拉了根油条咬了半截,用手肘捅了捅狗蛋儿的胳膊:“昨晚去哪儿了?”
狗蛋儿生怕被曹国富听见,小声道:“昨晚喝多了,被带去了赵今杉家!”
“发展这么快?”冯橖瞪圆了眼睛。
狗蛋儿气急败坏:“什么发展啊,她家很大,我睡客房的。”说着,凑到冯橖耳边,惊奇的道:“姐,你知道她家多有钱吗?
我早上起来,差点被自己吓死,六七个穿着保姆制服的佣人围在我的床边,请我洗漱,我好不容易逃出来,却又在她家的花园里迷了路,她家门前那两根罗马柱都有这么粗!”
说着,比了一个超级大的弧度。
“她家花园里还有巨大的哦喷水池,水池上立着一个长翅膀的外国小男孩正对着下面撒尿,衣服都没穿啊,臊得我啊……哎呀,哎呀呀,再也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