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止渊马上就反应过来,秦白衣肯定是在祁峪漓手中吃了大亏,所以才会拿张大牛出气。
司止渊暗暗咽了一口唾沫,故意撇开目光,故意不与秦白衣有眼神接触。
他怕秦白衣揍一个张大牛不够,接着还要拿他出气。
毕竟秦白衣已经知道,他跟祁峪漓之间的关系。
“林道友,俺。。。。。。俺可没招惹你,你。。。。。。你这是做啥子啊!”鼻青脸肿的张大牛,一脸委屈的看向秦白衣。
“你没惹我,但是祁峪漓惹了。”秦白衣冷哼一声道。
“回去告诉祁峪漓,以后宁德文古院的人,见一个我揍一个,见一双我揍一双!”
这就是秦白衣要送给祁峪漓的厚礼。
说完,便不等张大牛有所反应,秦白衣便冷哼一声离开了城主府。
揍完张大牛后,秦白衣心里憋屈的气,一下子就顺畅了不少。
“司止渊,你可要给俺做主啊,这。。。。。。这林清衍太欺人太甚了,俺可是道祖,高高在上的道祖啊,这小王八蛋,居然把俺当成了出气的沙包!”
走出城主府后,秦白衣隐隐还听到了张大牛那委屈不已的叫骂声。
秦白衣听到这话,心里更加顺畅了。
回到天悦客栈后,秦白衣就把对祁峪漓的愤慨逐出了脑外。
“白已经离开五天了。”秦白衣低声嘟嚷,白离开前说过,这次最多两三天就会回来。
以秦白衣对白的了解,如果不是遇到什么难以抵抗的意外,他绝不会过了时间还没有出现。
想到这里,秦白衣又拿出了两仪石,给白传递了一条消息。
这已经是五天下来,第三次用两仪石给白传讯了。
但也如前两次那般,白没有传来任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