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宁宁嗔了他一眼,“美得你。”
褚青霖一本正经道:“你可真容易害羞,着实应该提前适应新称呼。”
直到她脸皮薄,褚青霖适可而止,跟她聊起江州的事。
“你朋友的婚礼怎么样?参加完婚礼有什么感受?”
“虽然谈不上盛大,但我却觉得是真正的婚礼,唯美又浪漫,我朋友跟她老公还分别在台上唱了一首歌,天呢,我真的没想到她老公那样沉敛的人竟然会唱歌,而且还唱的那么好听。他们的感情也让人感动。”
说起黎漫和沈暮霆的婚礼,关宁宁像是被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
“其实这是我第一次参加这么正式隆重的婚礼,我以前在村上的时候也参加过婚礼,跟着我父母去吃席,就是单纯的吃席,因为家里穷,经常缺吃短喝,吃席就相当于吃大餐,我们家没人关注婚礼得仪式,农村的婚礼也没城里这样浪漫又奢华。”
说到这里,关宁宁笑笑,继续道,“我是从穷山沟沟里出来的,我家很穷,父母重男轻女,初中没毕业就开始打工,后来通过成人高考提升的学历。我父母都是务农的,我还有个弟弟,以前我赚的钱大部分都给我父母了,还有给我弟弟生活费和学费,一度就是扶弟魔,我是这两年才跟家里断了联系。”
关宁宁没有掩饰自己的出身和过去,不过她没提徐景安。
褚青霖应该也有感情经历吧。
她如是想。
她坦然告诉褚青霖自己贫穷的出身,和自己的第一学历,如果褚青霖介意,他们可以早点结束,免得陷得更深。
如果他不介意,她当然会高兴且庆幸。
褚青霖拉住她的手,男人的掌心有了温度,十分温厚,熨帖,“怎么办,我好像更喜欢你了,也心疼你。难怪我第一眼就觉得你很特别,你也很优秀。”
关宁宁眼睛一颤,鼻子不禁有些发酸,“你不介意吗?”
“我为什么要介意?我喜欢的是现在的你,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现在和未来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早认识就好了。”褚青霖说。
“那你的家人呢,你的父母会不会介意?”
“不会,他们很开明,只要是我喜欢的人,他们也会喜欢的。你这么优秀,又漂亮温柔,他们喜欢你还来不及呢。”褚青霖说。
关宁宁展颜一笑,心里仿佛从他的掌心被注入暖意,暖暖的,也甜甜的。
他们就这样聊着天,三十分钟眨眼就过去了。
两个人离开了医院。
社区医院本就人少,晚上更少。
两个人走到停车场,关宁宁道:“你还能开车吗,要不要我来开车?”
“一点小伤,能开。”褚青霖说,然后又补充道,“不过打这个疫苗真的很疼,你以后跟年糕玩的时候也要注意点,小家伙有时候玩的太嗨或者难免会不小心,还是注意点好。”
“好。”关宁宁应声。
从医院出来,褚青霖全程牵着她的手,又道,“别担心,我不会因为年糕抓了我就不喜欢它。你是它的妈妈,那我就是它的爸爸,没有父母会嫌弃自己的孩子的。”
关宁宁心里又甜又暖,但嘴上还是故意道,“你什么时候成它的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