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徐景安大方承认,根本就没想过隐瞒。
在宋知宜面前,他现在就像一张白纸,他和关宁宁的事,他放不下关宁宁,甚至买醉,她都知道。
徐景安破罐子破摔,都告诉宋知宜了。
宋知宜这样骄傲的一个大小姐,怎么可能跟关宁宁比,她肯定会放弃这个婚事,不可能嫁给他这种心里爱着别的女人,为一个女人买醉的男人。
跌份。
电话里安静了一瞬,最后还是徐景安开口打破了沉默的气氛,“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有事吗?”
宋知宜强忍着才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但她还是忍不住问到:“你打算这样到什么时候?”
“不知道。”
“你就那么爱那个女人?她到底有什么好,把你迷成这样?”
“不知道。”徐景安轻笑了声,也不知道是在笑自己还是笑别的什么,“有的人就是这样,说不出来哪里好,但就是放不下,忘不掉,可能人就是这样贱,或者只有我这样贱,得到的时候不珍惜,失去了又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
宋知宜:“。。。。。。别这么说自己。”
“我说的是事实,你也看不起我这样的男人吧?说实话,我也看不起我自己。”
“你别这样。”宋知宜心里也不好过。
徐景安有一句话说的对。
人就是贱。
爱自己的偏偏不爱,不爱自己的却追着捧着,不是贱是什么。
“你给我打电话有事吗?”徐景安又把话题转移了回去。
“我。。。。。。”宋知宜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