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除了棠颂和关宁宁,都知道他在建归隐地的事,碍于棠颂和关宁宁在,他们都自然避开了这个话题。
沈暮霆是真的准备跟沈家划清界限。
白橡山项目是他为离开沈家铺路的其中一个项目,而且只是一个小项目。
一旁,关宁宁正襟危坐,一颗心悬着,像被推上断头台在等待凌迟。
谈完项目,沈暮霆就走了。
徐景安继续坐在那里打牌。
关宁宁就待在一旁,他不发话,她也不能走,但是也做不了什么。
徐景安时不时看她一眼,这次她老实了,眼神自始至终都没有往棠颂身上飘,然而越是这样,越是说明她在刻意避嫌,徐景安心里又有些不舒服。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简直像变了一个人,变的不像他了。
关宁宁也没有脾气,以前她卖酒还想卖的有尊严,不肯低头陪笑,直到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遇到徐景安。
他送的奢侈品她基本都不用,大牌的衣服包都只是放在柜子里,送的豪车她也没开。
她这样的身份,也用不起那些奢侈品。
唯一值钱的就是腕表,想着不起眼,而且工作中确实也需要戴手表看时间,总不能时不时掏手机看时间。
养个宠物都喜欢性格好的,图个开心。
她不能惹徐景安不开心,无论从哪种关系,都不能。
“景安,你什么情况,今天一直输。”顾淮西笑着道。
徐景安挑眉,“让你多赢点钱不好?”
“当然好,难得你当一回散财童子。”
徐景安叫服务员送了吃的进来,给关宁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