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安微微眯了眯眼睛,“要不要找个镜子照照,让你看看自己现在什么样子”
“我真没事,走吧,我渴了,想喝点东西。”
关宁宁拉住男人的胳膊晃了晃,波光潋滟的眼,十分干净澄澈。
他们之间就是单纯的交易,各取所需。
他需要女人,她需要钱。
徐景安见状,也没有再寻根究底,“我可不希望自己的头上一片青青草原,所以,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要是敢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后果你很清楚。”
关宁宁立刻信誓旦旦道,“我明白,我不会的。”
她以前谈婚论嫁的未婚夫劈腿了,就她有个嗜赌的父亲,试问这样的家庭,哪个男人敢沾?更何况现在跟了徐景安,她也不再是清白的人,哪敢再奢求什么。
想到棠颂那温润如玉风度翩翩的样子,关宁宁只觉得自己根本不配,就连暗暗喜欢他,对他简直都是一种玷污。
她深陷泥潭,对她来说,棠颂就是天上皎月。
徐景安没有带她回包厢,去了楼上的房间里。
水天一色有房间,供客人休息。
一进房间,关宁宁就被徐景安抵在门上亲。
一想到棠颂也在水天一色,关宁宁起初有些心不在焉。
亲了一会儿,徐景安亲出一把火,发现她心不在焉,强压着一身的火,捏着她的下巴,强迫他迎着自己的视线,嗤笑了声,“你在想谁?”
关宁宁看着他,原本有些空洞的视线逐渐聚焦,回过神来,她像是没骨头一样,软软偎在他怀里,笑着道,“在想你。”
“想我?”徐景安挑眉,质疑。
“嗯,我在想你今天怎么了,像是要把我吃了,我嘴唇都肿了。”关宁宁控诉,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
徐景安垂眸看着她。
她的嘴唇是有点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