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韵却冷笑着勾唇:“从来想要完成一些事情就必须有一些非常手段,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顾西洲却冷漠道:“所以道不同不相为谋,你可以走了。”
黎清韵脸色僵了僵,但是很快的恢复正常,她就知道顾西洲不是这么好说服的,但是没关系,还有很多时间。
她站起身,倒是没有讨人嫌的死皮赖脸的的缠着:“不要紧,厉总可以慢慢考虑。”
她随后又淡笑着补充:“况且,他说了,如果顾总暂时没考虑好,那么也可以,但是如果能做到不许干涉也可以,你和厉宴臣泾渭分明,不许帮他,那么其他的,我们自然会筹谋好。”
顾西洲眼里有着冷淡和居高临下的霸气:“你的主子是以为他能命令我什么吗?”
黎清韵翩然的整理着裙摆:“这是劝告,不然的话,如果连着顾总一起对付,我们也不是不行,只要顾总不要后悔。”
说着,黎清韵就嫣然一笑,转身就走。
顾西洲冷漠的扫一眼过去:“当有一天厉宴臣知道你做了那么多恶事的话,你觉得他还会原谅你,跟你在一起??”
黎清韵翩然回身,脸上的表情十分自信:“我自然有我的把握,只要我不死,就一定可以软化厉宴臣的心,况且,当年云水村的事情,让他一辈子都欠我的,有这个筹码,我做万事都不难。”
说完后,黎清韵又掩唇娇笑了一下,随即才走了出去。
顾西洲动作没变,懒懒的坐在那里,讽刺的一笑,卑鄙手段做尽,还以为能利用那个可笑的筹码控制厉宴臣一辈子,做梦。
哪怕他和厉宴臣不对盘,但是也了解厉宴臣的性格,绝不是能任由黎清韵为所欲为的人。
他身躯一靠,懒懒的靠在沙发上,修长的手臂也慵懒的搭在沙发背上,另一只手淡淡的捏着鼻翼。
就在此时,忽然之间,他眼瞳蓦的一闪,眸里骤然蹦出了一抹厉芒。
他立刻坐直身躯,神色也一下子变得犀利冷冽。
如果他没听错的话,刚刚黎清韵说的是……那句……当年云水村的事情?
云水村??
怎么会是云水村?
黎清韵和厉宴臣的纠缠全部来自于当年黎清韵舍命救厉宴臣,不仅如此,还听说因为是同一个血型,还冒险的输血,所以才让厉宴臣欠她欠的更深,这么多年都在偿还,三年前,商界上流社会都知道厉宴臣对于黎清韵有求必应,所以才传言的那么真实,说着两人很快就要好事将近。
所以,厉宴臣被绑架,黎清韵舍命相救这件事是在云水村发生的?
云水村……
为什么会是云水村,为什么是他和苏溶月相识的云水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