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溶月瞬间整张脸都烧着了!
这厮在说什么?!
“不可能!”
她怎么可能那么做,那晚明明……
那晚两人都被下药了,状况激战百出,整个卧室热的就要烧着似的野欲无边,两人这样那样,厉宴臣先入为主,十分蛮横。
但是……后来,第三次的时候,她好像……
说了这句话?
夭了个寿,她为什么会说这句话?!
苏溶月打死都不愿承认,铁了心赖他:“你胡说八道!”
厉宴臣无视她的指控,温凉的指腹轻轻的抚着她倔强的唇瓣,脑子里想起的是自己在此处肆虐横行的模样。
他嘴角散漫,整个挺拔身躯压上了眼前娇软的身子。
他不会精虫窜脑在这里要了她,哪怕要了她也名正言顺,但是她说错话,就必须要受惩罚!
“再说一遍,我全身上下,到底哪里最硬?”
两人的身躯严丝合缝,密密交叠,苏溶月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了一个地方……
她唰的一下,耳廓都红了。
也不知道羞的恼的。
到底是刚经历人事的女孩,再怎么倨傲也挡不住厚脸皮到城墙三尺的狗男人!
还货这是大白天发情?这是什么场合?他心里没点13数吗?
苏溶月觉得太阳穴都是突突的直跳。
她就想赶紧走,不由分说推着他硬邦邦的胸膛:“放开,你要发情也找对地方!”
厉宴臣都习惯了,又骂他狗又骂他猪,一个区区发情他发现还挺能接受。
他野肆勾唇,本身模样就生的野肆,笑起来更是邪的很。
他的温凉指腹从女人的唇瓣一路延绵都白皙的脖颈,一路往下,一路掀起了细碎涟漪。
“这么说……是对的地方,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