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不久,又有几抹黑影融入黑夜里。
嚓的一声,剑锋劈开傅太师的房门,木屑四溢,来者剑指床上之人。
刹的一下,剑插入木床,可见来者力劲之大。
杀手感觉剑插入的感觉不对,软软塔塔的,慌忙掀起被褥,果然空无一人,但来不及他反应过来,他便感觉到脖子一冷,原来死亡是这种感觉。
杀手杀人无数,没想到在这黑夜里自己却断送在他人之手。
杀手身体歪歪斜斜地倒下,身后惊现的是傅太师冷峻的脸,他抹过脸上飞溅还存有余热的鲜血。
“此地不宜久留,我先回皇城,你们断后。”
身后的下属齐声应:“是。”
傅明昌走后,客栈里两边人马又是一场血洒当场的大战,两边人马几乎毫无生还。
傅明昌带着三五行人,马不停蹄地赶回皇城,人未到城,消息已经闯入平静了几日的皇城。
在御书房内,南宫玄得知傅明昌在两日后班师回朝,顿时勃然大怒。
南宫钰将茶水放下:“哥,你也别怒,派去的人不是早就预料到会有去无还吗,而且还有两天才真正到城里,我们还有机会动手。”
南宫玄看了看南宫钰,阴沉着一张妖孽的俊脸。
他当然知道,只是自己的精英就这样死了,而傅明昌却毫发无伤,还真是亏大了。
“你所言极是。”
南宫玄收齐四溢的怒气,把手里的字条点燃,看着它燃尽,他眼神深邃。
南宫玄收齐眼底里泛着的凶光,撇开南宫钰,独自一人走进御书房的暗格写下一封密函,暗格里伸出一只粗壮结实的手臂拿走密函。
次日清晨,天色微明,傅明昌准备离开潍城,踏上去往皇城的路上。
一连几日傅明昌一行人都是劳累奔波,人马力疲。
但他想到此处离皇城不远,杀手不敢近身杀戮,紧绷的心便稍稍放松。
虽说他傅明昌在朝野之中得罪了不少人,但看当晚刺杀的行头,来者更像是江湖人士。
他望着远处渐渐升起的朝阳,思忖片刻,抖了抖疲倦的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