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求和,或许暗中则已经蓄势待发,只等卷土重来,父皇莫要轻信于他们,该时刻保持警惕。”
如果能让父皇及时清醒过来,可能亡国悲剧还能有挽回之地。
然而这话,换来的却是皇帝的勃然大怒。
“放肆!匈奴如今已被我朝打服,哪还有胆子重来?”皇帝挥手打掉了那壶鹿头酒,怒声训斥:“你这般说辞,说到底就是想给萧穆宁重新寻回军权!汐凰,你嫁给那萧穆宁才多久,现如今就开始吃里扒外了不成?”“儿臣不敢!”楚汐凰当即跪下请罪,心中却莫名一片悲凉。
待出了宫。
楚汐凰拿着特赦令先去栖音楼将江落月赎身。
回到公主府,楚汐凰才命人安置好江落月,萧穆宁便回来了。
公主为驸马求职反被陛下怒训之事如今已传遍了盛京,亦传进了他耳中。
萧穆宁拧起眉头,冷淡警告:“匈奴之事,公主日后莫要再向陛下多提了,不过是多余之举。”
她好心劝诫,父皇不听,现下就连萧穆宁也嫌她多事。
楚汐凰心头涌出无尽的委屈与酸楚。
见她不言,萧穆宁也不想多说,转身踏出屋子。
萧穆宁这一去。
便是直到亥时也未曾归屋。
楚汐凰心有不安,便披上外衣起身去寻他。
夜深漆黑一片。
独江落月的院子还亮着烛光,院门半开,江落月手提一盏灯笼正送萧穆宁出门。
楚汐凰踏步过去,正要喊人。
却见江落月忽地松开了灯笼。
摇曳烛火落地。
楚汐凰就见她踮起脚尖,攀着萧穆宁肩膀亲上了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