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起周边的一切。
这是一座不大的木屋,看着有些年头了,木板和木板之间己经松动,可以透过缝隙看到外面的样子。
屋顶也有一些零星的孔洞,大的约莫成年男子巴掌大小,小的也有鸡蛋那么大。
足不出户便可以看到星空。
陈设也很简陋,除了她躺着的木床之外,就只有一个石桌、两个石椅和不远处的一个火堆。
打量完周边,司空泠开始检查起自己的身体。
她原本的衣服己经被换下,现在穿的是一身麻制的白色长袍。
白袍在司空泠站起来后还在地上蜿蜒出了一截,因为没有里衣,动作间,粗糙的料子磨得细腻的肌肤微微发疼。
身上倒是很清爽,应该是那个小姑娘帮忙清理的。
先前受的伤己经恢复了,整个身体的状态也都被调整到了最佳,状态之好让司空泠自己都错愕。
自她修行开始,那一天天的超负荷的训练;那一碗碗的苦涩汤药;那一次次的强行灌顶;那一场场的生死厮杀……早己让她身体里的内伤暗伤无数,深入骨髓的剧痛让她的身体无时无刻的紧绷着。
司空泠己经记不清上一次身体这般轻松的时候是何时了,生出了一股恍然若梦的感觉。
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空间手镯,里面的存放的物品都还在。
先掏出里衣里裤给自己换上,再将白色麻袍披上。
又把过长的衣摆裁掉了一截,避免行动不便。
裁出来的布料被司空泠撕下了一条当作发带,把披散的长发束了起来。
司空泠开始内视。
识海无恙,一柄银色的小剑静静漂浮在识海中。
内伤己经全部痊愈,经脉被扩宽了两倍有余,还变成了莹莹玉色。
丹田也扩宽了十倍,就是里面空荡荡的,只有寥寥几丝灵气在里面晃荡。
元婴小人几近透明,旁边飘着一个白色的光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