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司机就起哄了,说光会考试有什么用,开叉车比的是实际操作能力,我们几个老司机也过来看笑话,当时那气氛我都替解一点尴尬,谁知解一点说不要比嘴皮子,大家都上叉车真刀真枪比试。”
“当场就比试了?”
蔡恒星听得来了兴致。
“是啊,我们准备了五辆叉车和一百吨货,绕桩、叉货、摆放货架、倒S弯,搞得可正式了,规定时间内谁完好无损搬运的货物最多,谁就取胜。”
“解一点赢了?”
想象着当时的场面,蔡恒星竟然有些激动起来。
“赢了,而且赢了不止一轮,因为她打破了我们厂老师傅的纪录,老司机们不服气,又派了几个高手跟她赛了第二轮,谁知道这小姑娘居然又赢了。”
蔡恒星笑了起来。
“你们一群大老爷们车轮战一个小姑娘,有点过分。”
“确实过份,不过解一点先放了大话,说要是将来省里搞叉车技能比赛,我们也要求着她去参加的,所以她要好好露一手。
当然,比叉车她是赢了,但我也不是故意刁难她,我们的叉车司机都是要兼装卸的,一看我为难,她撸起袖子就上了一辆货车搬货,好家伙,整整干了一小时,我怎么喊她都不肯停,最后我没办法只能说她通过面试了,后来我才知道那天她的胳膊都肿了……”蔡恒星心头一颤,掩饰地端起小茶杯喝了一口,尽量声音平稳地:“她应该是外省人吧?”
“是的,大西北来的。
我们埔岭女孩子怎么可能干装卸啊!”
“即使她车技好又愿意干装卸,在这个狼多肉少的男人窝里应该也不好过吧?”
“那可不,上班第一天她刚打了饭菜回车队,那帮痴哥伯(好色鬼)就当着她的面讲荤段子,还有个脑子有问题的上去对她勾肩搭背,听说后来还摸了……反正解一点当场就顶了那家伙一膝盖,疼得那人半天首不起腰,然后解一点冲着一屋子男人吼:‘你们也是这么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