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靳声,你撑住,你别睡,你和我说话好么,说什么都行。。。。。。”
“不是恨我么。。。。。。”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语速很慢。
程安宁哽咽,胡乱擦掉眼泪,说:“我恨你,我就是恨你,但你别睡,别睡觉。。。。。。”
“困。。。。。。”
“你不困!不准困!”程安宁蛮横不讲道理,“周靳声,祸害遗千年,你不会有事的,你要是敢有什么事,我。。。。。。”
周靳声费劲睁开眼,意志在和身体做斗争,有种魔力,看到程安宁满是担忧的一张脸蛋,没有平时看他时的警惕、厌恶,包括恨,而是深深的担心。
他玩味勾了勾唇,“你怎么样?守寡么?”
程安宁很想骂他,什么时候了,还不正经,而且他太太又不是她,真有那天,也轮不到她。
“轮不到我,你少胡说八道。”
“舍不得。”
“什么?”
周靳声又不说话了,缓慢闭上眼,实在疲倦。
程安宁急促喊他几声,他没再回应。
“周靳声,你醒醒!你说话!你别睡!”
阿韬暂时处理好了,捏了把汗,眉头紧紧拧着,表情不太乐观。
程安宁慌张问阿韬,“止住血了吗?他的伤很严重吗?”
“暂时止住了。”
“那他为什么。。。。。。”